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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瓚其實早幾日便到了盧奴境內。按兵不動,乃因敵我兵力懸殊。貿然出擊,一旦戰事焦灼,勢必更難取勝。而若欲一戰而勝則唯有突入中軍斬將奪旗。
然他非比羊安當初在南陽,有大兵團牽制配合。數千突騎規模雖是不小,一旦陷入數萬人的軍陣中,那也將是毀滅性的災難。
克敵制勝的機會只有一次,他必須耐心等待。
好在敵軍的破綻並未讓公孫瓚等待太久。盧奴城搖搖欲墜,使得張舉大軍注意全在其中,防禦意識自然薄弱。
於是公孫瓚動了,通往勝利的道路只有一條,身經百戰的他不會犯錯。身後數千騎士緊緊相隨,置後陣發石機不管不顧,目標直指中軍帥旗下的張舉。
待張舉發現敵襲,那公孫瓚已在咫尺。危及關頭,他哪裡還能顧得調整大軍,慌忙打馬而走。
公孫瓚見狀,大喝一聲“張舉休走”便要去追,奈何為一員騎將阻攔,脫身不得。卻見他二、三合間便將那騎將斬落馬下。只是再要尋那張舉,亂軍之中卻早已不見蹤影。於是他再度策馬疾馳幾步,斬去左右幾員賊眾,一槊砍斷帥旗,高呼道:“張舉授首,降者不殺!”
於此同時,盧奴城門自交戰起頭次開啟,二千漢軍制式裝備步軍列陣而出,自有三騎領在前頭,分是太史慈、潘大、夏侯惇。即便在守城最艱難的時刻,戲志才仍強留這支生力軍不發,為的便是此刻。
中軍奪旗,前後夾攻,張舉與烏桓聯軍如朱儁預料這般一潰千里。
盧奴城下,羊安出城迎接諸將凱旋,卻見那公孫瓚頭戴紅纓白兜鍪,身著銀白魚鱗甲,手提八尺亮銀槊,背後貂領白斗篷在寒風中辣辣作響。
好一個丰神飄灑,器宇軒昂的大漢將軍!
感慨歸感慨,羊安卻是不敢怠慢,忙下馬握拳道:“久聞公孫將軍大名,近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
那公孫瓚雖在遼東多有勝績,然在中原確遠非盛名在外,見羊安放低姿態,自覺賺足臉面,亦忙下馬虛扶道:“羊將軍何必多禮,某亦心慕將軍久矣。”
羊安又道:“說來慚愧,若非將軍及時來援,盧奴怕難堅守。”
公孫瓚回道:“此非將軍之謀也?”
羊安自然曉得,即便自己求援,若無一紙詔書,公孫瓚也萬不能領兵前來。對方如是說來,無非便是賞臉,也不好多說。二人於是心照不宣的相視大笑起來。
正此時,又有一陣馬蹄傳來。原來是公孫瓚麾下一屯騎士侍從驅戰馬而來。
羊安了然,定是公孫瓚麾下一人雙馬。心中羨慕之餘,臉上卻又不敢露了痕跡,只道:“城中已備下酒席為將軍接風,請!”
“請!”
……
唐縣以北,中山與涿郡交界,一支漢軍與數百潰軍狹路相逢。正是姍姍來遲的鄒靖。
按理說裝備精良的漢軍與新敗之軍交手,自當如砍瓜切菜,無甚可圈可點之處。然漢軍頭前衝鋒的三人卻是格外引人矚目。
卻見那三人皆著札甲,其中一人身長七尺五寸,垂手過膝,耳大垂肩,手中一柄四面漢劍頗有幾分架勢。
另一人約八尺二寸,棗面蠶眉,頭冠青幞,手中雙刀各銘“萬人”二字。
再一人約七尺八寸,頭綁黑幘,雖說生的神儀明繡,一杆漆槍卻是耍的虎虎生風。
再說那三將,勇猛異常,所到之處無不披靡,只片刻的功夫,便將那支潰軍盡數殲滅。
得勝之後,卻聞那黑幘漢軍連呼:“痛快,痛快!”他雖相貌堂堂,言語間卻盡是草莽之氣。
執劍的漢軍亦是意氣風發,連喚左右二人:“雲長,翼德。”
二人亦連聲回應道:“兄長。”
三人於是異聲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