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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瞧瞧。”羊安說著,輕踢馬肚,便往前行去。行不多久,這才發現,前方已至夏門。
卻見城門口,瓜果蔬菜散落一地,一名老漢正安撫一旁哭鬧的孩童。瞧他一臉傷痕的模樣,便知先前定是捱了打。
再看近前城門洞下,一隊城門守衛正將幾名執金吾衛士團團圍住。當先一人似是門侯裝扮,正劈頭蓋臉訓斥那被圍衛士,至興時,舉手欲打。
羊安此時已大致猜到何事,卻不及細想,忙大聲呵阻:“住手!”
不想那門侯竟充耳不聞,只聽“啪啪”兩聲,手起掌落,一名衛士便捱了兩巴掌。那門侯打完,還不解氣,嘴上說到:“這兩巴掌全當讓汝長點記性,好讓汝曉得,咱城門校尉的事兒可不是爾等這般中看不中用的廢物能管的。”
那衛士平白捱了打,卻是敢怒不敢言,只得垂頭認慫。
那門侯於是氣焰更甚,笑道:“都瞧瞧,執金吾都這般熊樣。”此話一出,引得四下一眾城門守衛鬨堂大笑。只見那門侯也不罷手,接著又朝另一名執金吾衛士走去。
羊安又豈能不知方才那話分明便是對自個兒說的,如此情形,叫他如何能忍,當即便要揮鞭向前,卻被張龍一把攔住。只聞他道:“上官,城門校尉趙延,乃是中常侍趙忠胞弟。”
他雖點到為止,羊安卻聽出了他話中意思。只不過那門侯囂張至極,欺人太甚,羊安實在不願息事寧人,心道:往日與那城門校尉井水不犯河水,彼此不知深淺。今日倒是看出這城門校尉平日裡如何囂張跋扈,此事還須得給他們點教訓,否則,往後這洛陽,便沒法混了。於是稍轉腦筋,便已計上心頭。對張龍道:“張軍侯,今日之事,我若把面子裡子都讓了,往後咱這執金吾的臉面可就沒處擱了。你且去為我辦兩件事兒,此處我自有主張。”說罷,他又對張龍附耳關照幾句,又道,“你且快去快回。”張龍令了命,道一聲喏,勒馬轉身便走。
此時,那門侯已打完一圈被圍衛士,這才篤定的朝羊安走來,邊道:“汝乃何人?也敢在此放肆?”
羊安此時強壓怒氣,好言道:“本官乃是執金吾丞羊安,門侯何故掌摑我執金吾衛士?”
“原來是執金吾丞當面,失敬,失敬。”那門侯嘴上說著失敬,臉上卻是滿臉不屑,道,“那些衛士有欠管教,今日某正好替執金吾丞教訓一二。”
“這麼說來,我倒是要謝謝門侯了?”
羊安此話一出,在場百兒八十的執金吾緹騎、衛士心中涼了半截,只道這執金吾丞看來也是孬種。
那門侯亦當羊安服軟,心中更加得瑟,笑到:“欸,執金吾丞哪裡的話兒,區區小事,何以言謝,只要往後執金吾見著咱城門校尉繞著道兒走便行。”
他話音方落,卻見羊安“啪”的一聲賞了他一鞭子。這一鞭,自上而下,勢大力沉,只打得那門侯踉蹌倒地,頓時眼前慘白一片。須臾間,巨大的疼痛從眼鼻口耳處相繼傳來,又使他忍不住在地上打滾。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愣是驚呆了在場所有人,卻見羊安不慌不忙掏出一塊錦帕,邊擦拭著沾了血的馬鞭,邊淡淡道:“這一鞭,全當讓你長點記性,好讓你曉得,咱執金吾的人,還輪不到爾等這般土雞瓦狗來教訓。”
那門侯強忍疼痛,硬睜雙眼,卻覺右眼前一片空洞,忙用右手去摸,卻只摸到一片血肉模糊,於是慘叫道:“哎喲,眼睛,我的眼睛,來人,來人。”
直到此時,那隊城門衛才反應過來,有兩個機靈的拔腿便跑,餘者則忙上前護住門侯,又執戟做勢欲攻。
羊安見狀,料逃者乃是求援,也不遣人去追,心道此事早晚是要解決,不如早日了結。於是橫起馬鞭,指向一眾城門衛道:“我看今日,哪個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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