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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南郊破觀,只見一青衫文士興沖沖而來,待進到觀裡,卻忙皺起眉頭,掩住嘴鼻。
張紹見了來人,也不嫌他失禮,忙道:“王駔儈來了啊,你看,我這兒也沒啥好招呼的,你就隨意罷。”
那王駔儈早就讓觀裡上腦的味兒燻沒了興致,若不是看在錢得份上,恨不得轉身就走。嘴上卻道:“你我之間還客氣啥?”
張紹這才問道:“王駔儈此來……”
那王駔儈道:“我長話短說,張兄弟你託我的事兒成了。不過馮家管事還得過個目,後個兒辰時,你在平城門外候著,我自會尋你。”
張紹聞言,挫著手心道:“哎呀,那就多謝王駔儈了。”
“好說,好說,不過張兄弟,咱說好的…”
張紹會意,忙轉身問高進:“賢弟,咱這財貨呢?還不快拿出來?”
高進聞言,小心地從衣衫內摸出個錢袋,謹慎的看著那王駔儈。
卻見那張紹一把拿過錢袋,片刻便數出了些銅錢,交與王駔儈,道:“待事成之後,再付剩下那一半,如何?”
王駔儈接過錢財,在手上過了過分量,高興到:“成,那今日我便先告退了,後個兒辰時,張兄弟千萬莫要忘記。”說罷,他轉身便要走。
高進見狀忙高聲問張紹道:“你便去了,那我怎辦?”
張紹於是忙道:“誒~誒~,王駔儈留步,那我這兄弟……”
“到時候一併帶上,不過咱醜話說在前頭,人我可以帶上,至於馮家要不要,那就全看你這兄弟造化了。”
“紹省得,那就有勞王駔儈了。”張紹說著,又對高進道:“還不快謝過王駔儈。”
那高進本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主兒,奈何形勢比人強,況且若能入得馮府,這報仇的機會便能增加幾分,於是不情不願道:“多謝王駔儈。”
“好說,好說,不過張兄弟,這兩個人,價錢嘛……”
“王駔儈放心,我兄弟這份待事成之後,自當另算。”
“有張兄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哦對了,這兩天你兄弟二人抽空換身衣裳。”說罷,那王駔儈頭也不回便急匆匆走了。
待其走遠,張紹這才對高進道:“賢弟,為兄這事兒,還還辦得成否?”
那高進眼見覆仇有望,心中自是烈火復燃,腦中盡是那羊安當初“惡行”,嘴裡亦憤恨得重複著羊安名字,卻那裡還能聽見他兄弟問話?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
若無閒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
自打蔡邕到了洛陽,羊安這小日子便過得舒心無比。此刻他正在蔡府上與兩位師姐調琴悅經。可手下這琴彈著彈著,突然沒來由得打了個噴嚏,也不曉得是何人在背地裡罵他,只是這手下亦隨著噴嚏慣性一抖。
一旁的蔡琰忙提醒道:“小師弟,你這調錯了。”
“沒錯啊。”
“錯了,方才應該是宮音,你彈成了羽音。”
“沒錯啊,不信小師姐你來試試。”
那蔡琰此時不過十一,二歲,正是稚氣未脫,盛氣方臨之時,哪裡經得起這般挑撥,早就起身來到羊安身旁演示起來。
年長兩歲得蔡琬見狀,怕是一眼看穿自家妹子又要著道,也不說破,只含笑掩面。
卻見羊安輕嗅近在咫尺得處子幽香,在蔡琰耳邊道:“女曰雞鳴,士曰昧旦。子興視夜,明星有爛。將翱將翔,弋鳧與雁。弋言加之,與子宜之。宜言飲酒,與子偕老……”
蔡琰哪能聽不出這首先秦情詩,霎時間便已滿臉通紅,急忙打斷道:“師弟,你欺負人,我要告訴我爹。”
“小師姐,你看,你我夫……嗯嗯,師姐弟三人,此間琴瑟在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