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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天。
入夜。
齊越再次來到杜鵑家裡。
這種表面的情人關係,確實方便兩人之間來往。
“站長同意了你的計劃。”
“什麼時候行動?”
“明天。”
“這麼快?”
“站長說,宜早不宜遲,遲則生變。”
“鐵錘的替身……”
“已經安排好了,放心吧。”
杜鵑開啟櫃門,在裡面摸索了一會,拿出一個條形木匣。
齊越問:“這是什麼?”
杜鵑說:“你要的東西。”
木匣裡是一個金屬物件——一支年代久遠的德制蔡司單筒望遠鏡。
望遠鏡長11厘米,可拉伸至16厘米,五倍放大,雖然比不上新式高倍鏡,但在百米之內,實用效果並無太大差異。
齊越掀開窗簾一角,舉著望遠鏡朝外面看了一會,滿意的點點頭:“不錯,很清楚,大小也方便攜帶。”
杜鵑說:“你今晚得住在這。”
齊越點頭:“我知道。”
“你先坐一會,我去鋪床。”
“好。”
齊越拿過桌上的檯曆,慢慢翻閱。
很快,杜鵑換了睡衣出來,對齊越說:“我去煮咖啡。”
齊越說:“別麻煩了,馬上就睡了。”
“上床跟上刑場一樣,反正也是睡不著,還是喝咖啡吧。”
杜鵑笑著去了廚房。
齊越唯有苦笑。
十幾分鍾後,杜鵑端來兩杯咖啡。
“那個人的身份查到了嗎?”
“你說誰?”
“7號公寓跑的那個。”
“暫時還沒有。”
“你認為他會是哪方面的人?”
“既然不是咱們的人,那就是中統或者共黨,也可能是土匪。”
“我感覺、還是共黨的面兒大……”
張兆臨的情況,齊越沒敢告訴杜鵑。
身為一名軍統特工,暗中幫助共黨的人,甚至比通敵還要嚴重。
正義和信仰,無疑是必須堅守的底線。
而在齊越心裡,兩者相輔相成。
杜鵑說:“明天上午,陪我去一趟百貨公司。哦,買一些被褥鍋碗瓢盆什麼的,我一個人拿不了。”
“明天不行。”
齊越專注的翻著檯曆。
杜鵑瞄了一眼,打趣著說:“怎麼,需要選一個黃道吉日嗎?”
齊越笑道:“讓你這麼一說,還真得挑個好日子,黃道六神加持,做什麼都順當。”
杜鵑啞然失笑:“怪力亂神,你居然信這個?”
“談不上信,解心疑而已。”
齊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隨即解釋著說:“明天思想股開訓導課,像我這樣的新人都要參加。”
杜鵑說:“這樣啊,那就改天……”
一小時後。
杜鵑起身進了臥室。
過了一會,齊越也跟了進來。
杜鵑家裡並不是只有一間臥室,但他們必須睡在一張床上。
齊越第一次在杜鵑家裡過夜時,兩人都覺得彆扭,正商量著是不是有一個人睡客房,屋外就傳來砸門聲。
日本憲兵隊追捕反抗分子,晚一分鐘直接就能破門而入。
當時兩人若是分房睡,根本來不及重新歸整,情人關係居然不睡在一起,勢必會引來懷疑。
……
第二天清晨。
風和日麗。
齊越從小路繞到聖菲亞教堂後門。
這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