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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嶼生糊塗了一下午的腦子難得清醒, 竟然秒t到遊寅的誤會了什麼,她無奈解釋:「這段時間忙著做衣服,在縫紉機前面坐久了,腰疼,脖子也疼。」
「我看看。」
倪嶼生往前邁兩步,被遊寅抓住手腕。
倪嶼生還沒理解他要看什麼,後腰就被遊寅寬大滾燙的手扶住。
「這嗎?」他問的一本正經。
倪嶼生下意識否認。
遊寅手往旁邊挪了下,輕輕按了幾下:「這?」
倪嶼生反應過來他在幹嘛, 不敢動作,硬著頭皮答應:「是。」
「趴下。」遊寅往旁邊挪了空, 讓出位置,示意倪嶼生過去, 「我給你揉揉。」
倪嶼生猶豫著沒動,說分手的是她, 現在主動往他跟前湊的也是自己, 真有些又當又立,吊著他胃口還任性的和他鬧脾氣的感覺。
遊寅見她遲遲沒有動作,特認真地問道:「想趴在我腿上?」
「也不是不行。」
倪嶼生最終還是趴在沙發上, 腦袋歪向裡側。
她身高腿長,沙發有些短。她保持著一個並不太舒服的姿勢趴在扶枕上。
遊寅這個不專業按摩師上線,服務的同時,還不忘故意說話逗她:「呀,我突然想到約了記者過來採訪,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剛剛進來時鎖休息室的門了沒有,他們不會直接闖進來吧。」
倪嶼生猛地扭頭看他。
誰想動作太猛,後腰撕裂般一痛,漂亮的五官皺在一起,痛苦極了。
見狀,遊寅立馬收起插科打諢的笑臉,嚴肅看她:「怎麼了?閃著腰了?」
「……嗯。」倪嶼生緩了一會,艱難地調整姿勢坐好,埋怨地捶了遊寅肩膀一下,憤憤道,「都賴你!」
「賴我賴我。」遊寅笑意漸濃,心情好得不得了。
倪嶼生扶著腰站起來:「你領口皺了,記得收拾一下,我走了。」
遊寅垂眸看了眼自己以為方才躬身給她按腰扯皺的前襟,不以為意:「誤會就誤會吧,你現在出去說不準能被來採訪的記者撞見,他們見你從我休息室出去,再看到我弄皺的衣襟,想的無非就那一種情況,我也不吃虧。」
倪嶼生別開臉,不理他這沒正行的話。
但鼓起的腮幫子儼然已經出賣了她嘴角高高揚起的笑容。
「我家笙笙啊,喜歡和人曖昧。」遊寅風輕雲淡地感慨,「越刺激越喜歡。」
倪嶼生扶著腰離開休息室,一瘸一拐地往會場去。
應該快結束了,怎麼滿玉還沒給她打電話,是有什麼事情嗎?
倪嶼生抱著疑惑的心思,「如願」看到了突發狀況——
因為是國際性質的比賽,會場比尋常秀場的規模要氣派不少,卻又不像專業秀場那樣有主題化。
舞臺中央的天井掛著璀璨奪目的水晶吊燈,走到是圓形設計。底下是評委席,其後是整齊排列的觀眾區。
倪嶼生一出現在會場,滿玉便注意到她了,抬手晃了下,然後沖跟前那個打扮頗為藝術的年輕男人抱歉笑了下,那意思好像在說「我朋友來了,失陪」一類的。
男人回頭朝倪嶼生這邊望了眼,微微一笑。
倪嶼生詫異,認出對方是誰。
鞠時臣,時尚攝影師、視覺藝術家,內娛首屈一指的雜誌攝影一哥,最善根據形形色色的物件捕捉獨一無二的細節,其照片反映人性與形體最原始的美感。
滿玉別了鞠時大步朝倪嶼生過來。
倪嶼生只簡單地和鞠時臣打了個招呼便被滿玉扯著胳膊拽走了。
「怎麼了,走這麼著急?」倪嶼生一臉懵逼。
她倒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