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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我不僅是作為警察,也是作為一個長輩來告訴你的,我再給你從法律上來說一說何謂包庇罪,包庇罪就是名字是犯罪分子,而向司法機關作虛假證明,為其掩蓋罪行或幫助其隱匿毀滅罪證,使其逃避法律制裁的行為。懂了吧,你已經站在了觸犯法律的邊緣,向前一步就是人生盡毀,退後一步就是人生還有機會重來。你喜歡讀書,手裡頭的那些做人的道理總不是左耳進右耳出,多少會有點個人的認知和領悟。現在需要你和犯罪分子作切割,該說的就老老實實交代,警方會根據你的表現酌情向檢察機關反映你的情況,你還可以選擇繼續深造學業也可以投身社會自力更生。如果你不與犯罪分子做切割,不坦白交代向晚意的行蹤,那你的清白將徹底完蛋,沈明非,響鼓不用重錘,希望你好好想想,我們等待著你的最後回答。」
老周見沈明非神情有點恍惚,繼續壓迫道:「目前我們掌握向晚意參與案件的證據非常清楚,你心裡應該也明白,何必和我們來胡攪蠻纏?我不知道你是否瞭解過現代刑偵技術,透過天網監控系統在案發當日還原了向晚意的整個行動,在兩人匯合的糧站鋪面裡發現了兩個人的腳印,這兩個人的腳印有多長、年齡有多大、身高有多高,還有這兩個人在這件屋子裡吐了多少口水、掉落了多少頭髮,這些都是鐵板釘釘的dna證據,跑不掉的。我們現在已經在全城搜捕他的行蹤,我們是絕對要把向晚意逮捕歸案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一句玩笑話!」掛在牆上的電視很詭異地被開啟了,裡面是糧站的一樓鋪面,強光燈下,鋪面地板上的腳印顯露無遺,在木製沙發上也顯出一團可以痕跡。
沈明非低著頭,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慢慢抬起頭,道:「今天我給向晚意打電話就是問他什麼時候給阿姨下葬。」
周啟貴額頭川字紋緊鎖,道:「就是為了問他這個事情?」
沈明非道:「我自知向晚意對沈家人恨之入骨,但我依然想做出點什麼來彌補,來補償,他找到了他母親的骨灰盒,我希望在下葬的事情上能夠出點力。」
兩人通話的內容無法還原,沈明非的說法從邏輯上是成立的。此時的沈明非顯示出與他這個年齡不相符合的狡猾,步步為營,將漏洞堵得死死的。具有重大作案嫌疑的向晚意居然可以從網中逃脫,周啟貴不禁在心中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老周點燃一支煙,道:「向晚意目前已經失蹤了四個小時,就算他逃出了山城市,但要前往德國還是難如登天,他只能在國內四處躲藏尋找合適的時機,但是我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他會像只喪家之犬一般被警方追逐,向晚意如今擁有的身份地位都將被剝奪,連他的自尊都將被踐踏,你既然老想著要補償他,何不讓他體體面面的回來,堂堂正正地坦誠自己的罪行,讓他的後半輩子沒有任何牽絆的活著,而不是再次回到十五年前的那種流浪生活?」
沈明非聽完,動了動身子,看起來似乎把老周勸解的話全部聽進去了,又好像沒有聽進去,此時的他就像一具雕像,喪失了所有的反應。
沈明非固執己見的選擇了不配合,以沉默來對抗警方的訊問,試圖要徹底掩蓋向晚意的行蹤,老周和周啟貴都感到自己真的是遇到了硬茬兒。沈明非傳喚至今已經有十個小時了,再有兩個小時他不開口,就會讓他離開。沈明非離開以後,老周和周啟貴相對無言,各自狠狠抽菸。幾口之後,香菸便少了一大截,抽完一支煙,周啟貴這才開口:「向晚意絕對不是臨時起意要跑的,應該早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計劃好逃跑路線了。沈明非為了保護向晚意,也是拼了。如果事情敗露,他也得吃牢飯,後半輩子也照樣廢了。」
周啟貴在訊問室來回走動,越走越快。終於周啟貴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李俠的來電。陳光明帶著一批偵查員將整個小區跑遍了,終於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