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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說到正題了。周民心裡一陣激動,但他學著周啟貴一樣不動聲色。聽著周啟貴慢慢把問話內容聚焦起來,問道:「他認識的這個人叫什麼,也是礦上的嗎?」
楊樹林回憶了下,有點不太確定地道:「名兒我倒是記不清了,好像那個姓挺少見的,這人也是礦上的。」
周啟貴道:「關於這個人,沈濤和你說過些什麼,你仔細回憶下。,希望你能認真回答,講實話。」
楊樹林忙道:「我肯定積極配合政府,有些事時間太久,我可能會記不清楚了,但是隻要我能記得的,我肯定毫無保留地全部向政府交代。」
周啟貴擺手道:「你不要緊張,就是剛剛的問題,沈濤在認識這個傻大個之後,提到過他與這人之間的哪些事情?」
楊樹林皺眉認真地回想著,半晌他的眉頭忽然就鬆開了,顯然是想起了什麼,他急切地道:「我想起來了,那個傻大個姓向,叫向什麼我是著真不記得了。1999年王利民的礦上發生過一次井下滲水事故,當時是因為突降暴雨導致井下積水排洩不及時引發的滲水事故,不過幸好是發現及時,大部分下井的工人都給撤離出來後,我以為沒人出事兒,後來我才聽說還是死了一個礦工,再後來我就從沈濤口中得知死的這人就是他的那個好哥們兒,叫向什麼的。」
周啟貴問:「繼續說。」
楊樹林點頭,接著道:「沈濤說過他這哥們兒這個事故算是工傷,王利民肯定得賠一筆錢給那孤兒寡母,還說那兄弟的媳婦長的不賴,我當時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是動了歪心思,就勸他別惹事,惹事了沒人給擦屁股。他當時說不敢動心思,就是替兄弟多照顧照顧這一對母子。我知道他其實沒有聽進去,他是真動了這個心思的。後來,有一天晚上他突然就過來找我喝酒,臉上笑開了花,我還打趣他是從哪個被窩裡鑽出來的,一臉的飽相,他笑得很賊,說我猜準了,我就問他怎麼回事,他神神秘秘地告訴我,說是把兄弟媳婦給睡了。我當時哪裡能相信呢,就笑話他白日做夢,結果他賭咒發誓地說自己就在剛才把她給睡了,還說那女人還不願意,後來還不是倒在他的金箍棒下了」
周啟貴臉色凝重,問道:「那是什麼時候,還記得嗎?」
楊樹林看警官臉色難看,脊背越發彎曲,他道:「我記得,我就是這一年被端的,2000年的夏天吧,那段時間山城的天好像是破了個洞,沒日沒夜的下雨。」
周啟貴問:「後來呢,他就和這個女人保持了這種關係嗎?」
楊樹林搖頭:「哪能呢!那女人性子烈著呢,沈濤第二次又想把霸王硬上弓,被那女人直接一腳給踹到地上了,還嚷嚷著要報警抓他,沈濤其實就是個慫貨,他被這女人一威脅一下子就怕了,可是他這已經開葷了,哪裡能忍得住啊,結果自個兒就趁著那家孩子不在家的時候,又偷摸著去了,結果這次就鬧大了,第二天這女的就自殺了。」
周啟貴問:「他做的這事兒,那家人的孩子知道嗎?」
楊樹林搖搖頭,接著又點頭:「這我倒是不確定,沈濤說他都是選的那孩子不在家的時候去的。不過他說他有點害怕那孩子,那孩子腦子聰明,一下子就能看出來他的意圖。女人自殺後,沈濤有點心虛,我就讓他這時候好好張羅下人家的後事,畢竟是他造的孽,小心那女人化作厲鬼半夜來找他索命。他可能也聽進去我這話了吧,反正那幾天還真像個人樣了。然後有一天他忽然問我,如果他收養一個孩子,那這孩子父母留給他的遺產他能不能得到?我當時就猜到他想幹嘛了,還罵他了,他當時還死鴨子嘴硬說自己沒這個想法,結果第二天,我就聽說,沈濤帶著那孩子跑了,當時礦上的人都出動了,還報了警,我就知道不好。我知道沈濤家在哪裡,我就直奔他老家去了,果然被我找到了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