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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愈的話像一記晴天霹靂在齊悅的腦海里轟然炸開。
齊悅下意識抬頭看向顧朗的方向,卻發現顧朗正與侍者聊著天往他這邊走來,腳步輕快,笑容親切。
確實沒有辦法將顧朗和幾個月前對自己冷漠不屑的男人聯絡在一起。
期初顧朗說喜歡他時,齊悅是不相信的,但渴望糖果已久的孩子突然得到一顆美麗晶瑩的糖果,就算是毒藥,他也會忍不住偷偷舔一口。
齊悅就在一聲聲安慰和解釋中迷失了自己。
齊愈的話像在他後腦勺敲了一悶棍,他想,是啊,已經冷眼相待多年的人,真的會一朝改變想法嗎,自己又有什麼值得他去改變的呢。
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齊悅望著顧朗的身影,有些怔然。
此刻他的笑,他的每一句話,每個動作,都讓齊悅毛骨悚然。
「悅悅,你不要打草驚蛇,我們及時聯絡,有事情一定要告訴我,然後想辦法定最早的航班回國,以顧朗的手段,我怕你的手機已經被監控了,我們回家再商量對策。」
齊愈快速地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聽到最後一句,齊悅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再抬頭時,顧朗已經走到了距離他幾步之遙的位置,看他結束通話電話,才走近。
「給家裡人報了平安?」顧朗說的很自然。
齊悅連忙站起身,和顧朗對視時,腦子裡閃過無數疑問,顧朗似乎渾然不覺齊悅的異樣,走近他,動作自然地幫他拎起隨身的揹包,溫聲笑道:「累了吧,坐了一天的飛機,今晚好好休息。」
齊悅像提線木偶僵直著身體跟在顧朗身後,顧朗一手拎包拿房卡一手握著手機,表情凝重,像在認真思索什麼。
留意到齊悅的注視,顧朗收起手機,在電梯裡轉過身,問齊悅自己臉上是不是有什麼髒東西。
齊悅搖搖頭,只說自己太累了,想早點休息。
他們住的是酒店頂層的海景套房,侍者為他們開啟門,齊悅雖然有心理準備,也還是為這間套房的豪華程度小小驚嘆了一下。
只是齊悅心裡掛著家人,根本沒時間挨個房間欣賞風景,收拾好行李後,齊悅握著手機說要去衛生間一趟。
沒成想顧朗竟然起身追了過來,環住了他的腰。
「悅悅,我們一起洗吧。」顧朗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甜膩。
他順勢從齊悅手裡取走手機,扔在了沙發上,又親了親齊悅的耳垂,聲音黏黏糊糊的:「這是我們第一次旅行,我不想把第一晚的時間浪費在無聊的事情上,別看手機了好不好?」
齊悅背挺得僵直,他分辨不出顧朗到底是在哄自己安心,不讓自己關注齊家的訊息,還是真的在對自己撒嬌。
他站在原地沒有動,顧朗繞到他面前,俯身看著他:「悅悅?」
齊悅從糾結中掙脫出來,深吸了一口氣:「沒事,我們去洗澡吧。」
酒店有一個嵌入式的原型浴缸,在他們上樓前就有侍者進來給浴缸加了水,浴室邊緣被落地窗環繞,能看到夜色海景,無比浪漫。
兩人不是第一次坦誠相待,但齊悅還是紅了臉,桃子味的資訊素被顧朗撩撥得出現了波動,他難為情地捂了捂頸後的腺體,手指觸碰到疤痕才冷靜下來。
浴缸很大,足夠兩人一起使用,顧朗坐在齊悅身旁,將手中的紅酒遞給他。
齊悅猶豫了一下,接過酒杯,與顧朗碰杯,看他喝下,卻轉了轉酒杯,並沒有喝。
顧朗抬頭仰望月亮,淺呷了一口紅酒,沉默了半晌,看著齊悅,試探著問:「悅悅你……有心事?」
家人身陷囹圄,莫名失蹤,齊悅的心被四姐的話攪成了一團,他給付湛和周垚都發了訊息,讓他們幫忙打探齊家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