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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恍然大悟,我對所有人都笑了,獨獨沒有對他笑,難道他因為這個以為我和他見面不開心嗎?
現在是不是該給他笑一個?
可是突然刻意去笑,會不會顯得我更加沒有誠意?
我有些糾結,望著吉羌澤仁的眼睛,解釋不出個所以然。
雖說是我答應了他,但還做不到把笑當做習慣,更別說在每一個表情都去想到這個承諾。
我以為輕而易舉,卻沒想到也是很難。
「我,我現在笑不出來。」我實話實說,卻又緊盯著吉羌澤仁神情的變化。
「那可是要懲罰的。」他如此沉吟,但那愛意浩蕩的眼神裡,看不出一絲鋒芒。
我清楚當初承諾僅僅是笑,並沒有規定物件,但我回想這麼多天以來,自己也並非都有做到,便也沒底氣反駁什麼。
「……該,該罰。」
是我失信在先,確實該罰。
「那就罰原醫生親我520下。」
「親520下?」我說不出自己是迷惑還是震驚。
「那52?」
「總不能52啊。」吉羌澤仁乖順地垂著眼,與我貼了貼鼻尖,瞬間切換委屈頻道。
他這遲疑且無辜的退步那麼熟悉,我一時失笑。
「啊,不行,不能抵消。」吉羌澤仁怔了怔,指節在我嘴邊徘徊,似乎怕我反悔卻又緊盯著我的唇。
我笑著湊近親他。
「一。」
「二。」
「三……」
第37章 七夕特番—錯位時空
錯位時空【1】
夏日灼熱,天空透藍沒有一捲雲,鳥雀的啁啾聲在屋簷與樹梢之間錯亂,午自習都快結束了,它們還落不到一個稱心的點。
翅膀漏的光,蜿過風吹起的窗簾,打在桌上那沓寫滿筆記的卷子上,被熱醒的人頂著半臉稜稜印,也不吭聲,只是哀怨地盯著還沒擦的黑板發呆,似乎在想自己能不能壓中高考的題。
我移開視線,重新投向窗外。關於我的未來,會去哪個城市,上哪個大學,我都遵循順其自然,都會同樣期待。
自習鈴響,教學樓應聲騷動起來,我放下筆拿起水杯,出門接水,由於四樓熱水器熱水供不應求,我只好下三樓去,卻在轉角被人截住。
是寧子恆,老師的手心皮手背肉,還是文武雙全的校草,不少人仰慕他,我也是其中之一,但我和他只能算認識,並不熟悉。
或許由於剛過午睡,他臉上還有汗色,我疑惑地看向他,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攔住我。
寧子恆抬手將一封信紙交給我,言簡意賅地說:「原乂,我喜歡你,和我在一起吧。」
我慌張地掃了眼周圍,確定沒有人上下路過才鬆了口氣,但是他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已經足夠讓我吃驚。
我定定地看著寧子恆,並沒有接過信封,「你為什麼喜歡—」
對我來說,他的回答遠比這封信的內容重要。
「沒有為什麼,你不棗戀。」
到嘴邊的問題被這一岔生生塞了回去,我不滿地看向聲源處。
那是一個男生,不對,是男人。
陽光輕飄飄地灑在他黑中泛著淺灰的發上,如一層隨風浮動的溫柔蜜浪,碎發下的深邃眉眼捻著笑意,明明是同一輪太陽,照在他身上,卻有格外的效果,整個人像霧裡的花,雨膏煙膩,好看的……有點過分。
但是他卻穿著針腳粗糙的低領毛衣,露出半截鎖骨。
我確定我不認識他,所以不打算搭理他,再說,我也不清楚他這樣打扮的原因,還是不要有沒必要的交集最好。
到不知道為什麼,我感到沒來由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