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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近幾日,老天爺也非常給力,舒緩的氣溫和溫暖和煦的光照非常有利於消毒液起到作用,因為這,張伯都把沒吃完的番薯乾和梅菜乾都拿出來了,打算再曬一曬,就是李鳴航在這幾天也格外活躍,因為好的光照能讓他拍出更好的作品,他喜歡青山喜歡綠水喜歡紅艷艷的花朵,但同時也喜歡冬季光禿禿的大山呈現的凝重和肅穆感,每天上山下山不亦樂乎。
那麼,這樣風和日麗令人傾羨的冬日裡,任焰在幹什麼呢?
——他在割草。
是的,到了冬天,別說菜地裡的菜了,就是地上的草都沒幾根了,自從蘿蔔葉都被李鳴航挼完後,他連餵豬的飼料都沒完了,這也不能整天用大白菜餵豬吧,你說你一兩頭豬就算了,一千頭豬,每天大白菜蘿蔔這麼餵下去,他豬場都要破產了。
這個時候,偉大的地球母球就給予了他們養豬人大自然的饋贈。
有一種草叫黑麥草,耐旱,耐低溫,返青快,一年可收割3-5次,畝產量達10噸,號稱冬季青飼料之王,就可以看到它的威力了。
這個草高度是30到100厘米,他們豬豬比較金貴,吃不起老的,得吃嫩的,所以到30厘米左右就可以收割了,至於牛啊羊啊就可以再等等,任焰種了10畝地的黑麥草,在這個別的草都枯了的時節,正是它們大展身手的時候,一眼望過去,田野裡伏著一片綠色波浪,在凌冽的寒風裡發出肅肅的嘯聲。
這場景,竟然有點「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感覺。
別的工作有時節性,但豬場工作沒有,因此豬舍工作人員一如既往得忙碌,就只有任焰,李鳴航,張勻抽得出空,伍剛也來友情幫助他們。
工廠買了三臺割草機,三個人一人一臺,還有個人在後面收拾了草扔進筐裡,伍剛就是那個負責捆綁草後扔進筐裡的那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大傢伙總覺得伍剛捆的草特別整齊,一捆捆扔到筐裡的位置也特別適合,一捆貼著一捆,筐裡滿滿都是草。
四個人剛過來的時候都穿了厚厚的外套,一開工,外套脫了,半個小時後,外面的毛衣也脫了,就剩下裡頭貼身的薄毛衣,這才止住了額頭上的汗。
再說這四個人啊,任焰幾個月前還是個唱跳偶像,體力可以信賴,李鳴航是工地的,張勻是農大出身,伍剛是退伍軍人,哎,離譜,一個小小的養豬場怎麼能聚齊這麼多體力高手,你這不得把農村青年人平均體力都給拉上去了。
今天天氣實在是好,天氣好心情就好,四個年輕人不說有說有笑,但偶爾也能搭幾句話,任焰甚至還唱了幾句他在團裡的歌,希望沒有人把這事發到網上,畢竟他沒有這些歌的版權,擅自歌唱是要被告上法庭的。
最終還是張勻先熬不住,他停下來擦了擦臉上的汗,喘了口氣說:「幾點了?」
伍剛看了看手錶:「十點二十。」
那過來也有快兩個小時了。
張勻口乾舌燥,忍不住先停下來喝了口水,被他這麼一帶,其他人也不由地停下了手上動作,一個個站著,躺著,趴在草垛上休息。
張勻之前為了給田地保溫過冬,從外面買了不少稻草麥秸等秸稈,鋪上後還剩不少,就捆起來做成了草垛,後來任焰「視察」田地發現了,就把它們整改了下,做成兩邊隆起中間略低的「沙發」式。
等到他「視察」結束,一下子撲到在草垛中央,任由散發這土地氣息的秸稈輕輕地托起他的身體,他的手臂微微凹陷,略微粗糙的秸稈蹭著他裸露在衣服外面的面板,有點糙有點扎人,任焰的面板泛起紅色,他伸手撓了撓,有一陣風吹過,「沙發臂」擋住了大多數的風,幾縷微風從他額前劃過,他低著頭,探出秸稈的腦袋正好可以拿著手機玩耍。
一句話:泰爽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