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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錄了,」他扭頭看了看攝錄機,轉回來用嘴唇摩挲方雨的側臉,「跟鏡頭打個招呼?告訴它我們在幹什麼。」
方雨忸怩地道:「我不要,很奇怪。」
「哪裡奇怪?」
「我不要,別弄這些。」方雨這時被他胡亂地吻著,話語被唇舌吞噬,鏡頭只拍到他的後背及環繞後背的方雨的手臂。
方雨偶爾被吻得側過頭,鏡頭記錄下他閉著眼睛沉醉的表情。唇分時,方雨仰起頭沖他笑了一下,紅潤的唇立即送上來,「還要,再親親我。」
「等會兒。」
陸與聞看見自己抱著方雨稍稍側了側身,他的背不再正對著鏡頭,方雨的臉暴露在鏡頭前,方雨察覺到黑洞洞的鏡頭,又羞得藏起自己的臉。
他撫摸方雨赤裸的後背,捏上方雨的後頸,輕聲哄道:「羞什麼?還要不要親了?」
方雨從他脖頸處抬起臉,眼眸濕潤,內心彷彿經過天人交戰,渴望最終戰勝了羞恥,他輕輕地答了聲「要」。
他們又開始接吻,他極力吸吮方雨的唇瓣,包括方雨欲拒還迎的舌頭。方雨從頭到尾只做了一件事,張嘴迎合,別的要親要吮都隨他去。
陸與聞猶記得第一次看這條影片,心裡的震驚與觸動,原來他們接吻是這副模樣。他看起來像要把方雨吃掉,而方雨也不害怕這件事,摟他摟得緊緊的,他要多少便給多少。
只是這回鏡頭在旁,方雨仍放不開,換作平時早已伸出舌頭,大膽地挑逗他,招引他來舔舐。
於是他小聲地哄,一遍一遍叫方雨的名字,稱讚他很乖,不時吮咬方雨的耳垂,叫他抬起頭來,看向鏡頭。
他想看看方雨被他親吻時的樣子。
方雨和鏡頭打了個照面,而後眼裡的濕潤更甚,彷彿他令他受到什麼委屈。方雨嗓音細弱,「你真壞,壞蛋,就會欺負我。」
說完嘴唇又被堵住了,他用實際行動證實方雨說的話。深入的潮濕的吻,比那一年房間外牆的爬山虎還要一發不可收拾。
影片的最後是方雨難耐地扭動身體,眼角被磨得很紅,方雨附在他耳邊問道:「你什麼時候吃掉我?」
他反問:「怕不怕痛?我沒有經驗,弄傷你怎麼辦?」
方雨瞪大眼睛,抓重點的能力令人嘆服,「你敢跟別人有經驗試試!」
他笑道:「這麼霸道?我是你一個人的嗎?」
「當然!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方雨下巴一揚,驕縱道,「你帶我回了家,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螢幕前的陸與聞陷入深深的感傷,他注視螢幕裡的方雨,喃喃道:「嗯,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昏昏沉沉睡了一覺,睡醒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陸與聞飢腸轆轆,蹬上拖鞋出門覓食。
附近都是類似的低層獨棟房子,還住人的不多,要麼出租給企業辦公,要麼改成咖啡館奶茶店。這個點大多都已關門,陸與聞走了老遠才找到一間還營業的便利店。
他買了幾包餅乾、兩支純生和一袋花生米,餅乾填飽肚子,啤酒和花生米陪他過生日。
拎著塑膠袋回到樓下,拿鑰匙開門,餘光隱約掃到斜後方的路燈下站了一個人。他轉身去看,那人徑直向他走來。
門口的兩盞大燈映出逐漸靠近的那張臉,陸與聞猝然收回視線,背過身,繼續擰動鑰匙,「你怎麼會來這裡?誰告訴你的地址?」
大門開了,陸與聞拔出鑰匙,說道:「我上樓了,你請自便,天黑注意安全。」
「不請我上去坐坐嗎?」
聽到問話,陸與聞側頭,「不好意思,我這裡不招待客人。」
「很晚了,附近打不到車,我不能上去借住一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