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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觀韻不再哭鼻子了,沈觀衣才低頭聽她說話,儘管最終仍是拒絕。
出府的時候,沈觀衣並?未將這件小事兒放在心上,可在瞧見府前突然?多出來的馬車時,沈觀衣不禁留意了一瞬。
趙家的馬車。
想起沈書?戎與趙永華這二人狼狽為?奸,不難揣測趙永華此時來沈府是為?了什麼。
「少夫人,咱們回府嗎?」車夫看沈觀衣站在馬車旁出神,不由得多問?了一句。
沈觀衣回過神來,「先不回了,我救了人,怎麼著也?得聽到一個謝字。」
她轉身?重新踏入沈府,招來一個下人,詢問?了沈書?戎現在何處後,一個人朝著下人所說的林間走去。
沈府雖比不得李家的門第,但院子卻也?是上京數一數二的大。
下人口中?所說的那片林子,便是沈書?戎平日裡招待同僚的地方,府中?的女眷幾?乎很少踏足。
沿著蜿蜒的小路穿過月亮門,便能瞧見兩排挺拔翠綠的青竹,再往前走,便是沈書?戎用來招待官僚的小舍。
周遭青竹環繞,沈觀衣躲在較為?密集的竹後遮掩身?形,聽著不遠處二人略顯焦急的談話。
前世趙玦是在牢中?被虐殺致死,而?李鶴珣的奸佞之名,也?是從那時開始隱隱有了苗頭。
以她對李鶴珣的瞭解,若非是趙玦或是趙永華做了什麼,他怎會突然?對趙玦下手。
趙永華本身?便是個難纏的人,如今恰好被她遇上了,知己知彼,才能有備無患。
這邊,趙永華負手而?立,眉心幾?乎皺成溝壑,他靜不下心來,只能來回走動,緩釋心中?的焦急。
「趙大人,這事定有蹊蹺,但眼?下當務之急,是先將趙公?子救出來啊。」沈書?戎面露擔憂,但此時他的話只會令趙永華更加煩悶。
「本官不知道?是本官不想救嗎?聖上明日就?要他的命,短短時間,我能做什麼,我能怎麼救!」
趙永華怒喝之後,沈書?戎臉色難看了幾?分,但只一瞬便收斂神情,沒?叫人看出來不妥,「李家那邊如何說?」
「李家?」趙永華沉著臉,一雙老沉的眸中?含著怒意,「太師閉口不談,李鶴珣油鹽不進,玦兒落到他們手上才是最麻煩的!」
「那該如何是好?」
趙永華狠狠的閉上眼?,鼻尖是青竹的幽香,本應讓人覺著安寧的氣息,此時卻讓他更顯焦躁。
過去都是他對玦兒太過縱容,才使他膽大包天什麼樣的女人都敢去沾染,眼?下他的腦袋就?懸在脖子上,離明日凌遲只剩下不到十個時辰……
趙永華沉聲道:「告知之前安插在上京的暗線,讓他們明日,將玦兒救出來。」
「趙大人,你……」沈書?戎不敢相信他為?了趙玦,竟然?要動他們布在上京底下的勢力。
那股勢力雖算不得多驚人,但對於他們這些在朝中?沉浮多年的老臣而?言,多多少少都會有些這樣的勢力,以免有朝一日遭遇不測,還能有條退路與活命的機會。
那些人明面上大多都是普通百姓,或是三教九流,平日裡正常過日子,不顯山露水幾?乎不會被人察覺。
只是一旦接到命令,他們便會脫離如今的身?份,不惜一切完成任務。
培養這樣一股暗線,花的不只是大把的銀兩,還有時間。隱匿了這麼多年的人突然?湧出,此事過後朝廷一定會查,他們雖不會暴露背後之人是誰,但從此以後也?就?是枚廢棋了。
只能用一次的棋子,趙永華用來保趙玦的命。
沈書?戎很想罵他糊塗啊,一個嫡子罷了,哪能比得上這些精心培養的暗線。但對上趙永華銳利的眸子後,他識時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