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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一凝確定因為換了包,忘記帶上她平時習慣隨身攜帶,記錄美食的小帳本,唯有轉身又走回飯廳。
一邊向紀千珩道:「不是不是,有紙和鉛筆嗎,什麼紙都行。」
「有。」聞言,紀千珩去了書房,很快拿來了一本繪畫本和一支鉛筆,「這是我平時用的草稿本,怎麼了嗎?」
「沒,就突然心血來潮想畫畫,謝謝了!」
她欣喜地接過本子,隨後轉身正想坐回到餐椅上時,卻被身後的人叫住。
「等等。」
聞聲,她隨即轉身,「怎麼了?」
此時的紀千珩凝眸注視著她的臉蛋,好像臉龐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似的,邁了兩步走到她的跟前。
那一刻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已近得只隔著不足一塊地磚的空隙,她眨巴著大眼睛,不明就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然而就在下一個眨眼之際,他提手輕拂過她臉龐的垂髮,之後用兩指輕觸一下撿起了一根早已掉落可依舊粘附在臉龐上的髮絲。
「頭髮,都快要擋到眼睛了,沒有覺得難受嗎?」他柔聲道。
這詭異的氣氛,總感覺怎麼都有些許曖昧不明。
見狀,陶一凝立馬退後了幾步,瞬間彈開了十里遠。
一邊佯裝漫不經意道:「噢還真沒發現呢,謝謝你了。」
「不客氣。」 他輕聲回應。
陶一凝看他轉身欲要將頭髮丟棄到垃圾桶,她才放鬆下來回到了餐桌前。
可不過片刻,又聽到了紀千珩喊話: 「嗯?你的頭髮……」
「怎麼了?」她轉頭看向正折返的紀千珩。
「你是自然捲?」他激動難抑發問,看起來十分詫異。
「是啊,這都被你發現了,我才剛拉直過不久。」她淡然回答。
「你也是自然捲?」
走到陶一凝的跟前時,他的視線轉移到了她的頭頂,仔細觀察看著她髮根的捲曲度。
陶一凝還是第一次這樣被別人盯著頭頂看,感覺奇怪又尷尬,於是忍不住發問: 「怎麼了你這是?自然捲……很奇怪?」
「不是,離淵……離淵她也是自然捲!遺傳陶叔叔的。」他激動難耐道。
因為他完全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會有這樣巧合的事情,使他不得不再次深深的懷疑,眼前的人就是陶離淵。
陶一凝看到紀千珩緊盯著自己那疑惑訝異的目光,她自然明白這到底是因為什麼。
可在她看來,自然捲是一種非常普遍的遺傳特徵,甚至有的人在後天因為身體某些原因,都會使發質發生改變,從此頭髮變成不同程度的自然捲。
紀千珩這反應未免太過誇張,畢竟這世界上自然捲的人多了去了,根本不能代表什麼。
「哦是嗎,不過似乎還挺多人是自然捲的,我以前讀大學的時候同班的就有三個,感覺還蠻普遍的。」她平心解釋。
「是嗎……」他半信半疑,低聲回應。
陶一凝看到紀千珩依舊緊攥在手裡的頭髮,沒好氣地走到他身旁,將頭髮一手拿掉。
「你還拿著我頭髮做什麼呢,不要了,髒。」
說著就邁著步子走到了窗邊,順手一扔,將輕飄飄的頭髮甩出了窗外。
「欸……」在那一剎那,紀千珩打了個唐突。
因為他本還想著將頭髮留著,說不定以後會有用。
可又想到上次陶世源說,做 dna 鑑定光採集合格的檢測樣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頭髮的話至少要五到十根從根部拔起的頭髮,還必須要連著毛囊,光拿著那一根自然脫落的頭髮,其實什麼也做不了。
「那一凝你……」
就在紀千珩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