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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又昏暗的燈光下,潮。,濕又的味道在空氣中瀰漫。
恍惚中,她感覺到整個身體騰空而起——
「等,等等。」溫歲迷茫地睜開雙眼,看見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被周肆抱在空中,正在往屋外走。
她瞬間清醒了過來,掙扎著就要從他身上下來,「不行不行。」
周肆的眼中暗潮湧動,他站在原地沒動,靜靜地看了她好久,才深呼吸了一口,側過頭在她的臉上淺啄一口,把她放了下來,「好。」
從他身,上滑下來的時候,她又感覺被咯了一下。
這是什麼羞,恥操作!
溫歲臉燙得像要爆炸,扶著周肆的胳膊將將站穩,連頭都不好意思抬,「不行不行,那什麼還不行。」
他低聲答應,聲音帶著沙啞,「好。」
「雖然,我們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她假裝咳嗽兩聲,「就那啥——」
「沒。」周肆打斷了她的話,「沒有。」
溫歲滿臉懵逼地抬起臉,「你說什麼?」
面前的男人表情淡然,只是唇邊掛著隱隱的笑,「我說,我們倆,沒有做過。」
「那……那天?」她更加疑惑了,那天醒過來,他倆衣服脫成那個樣子,居然什麼都沒有發生?
雖然等周肆走後,她非常猥瑣地把家裡的垃圾桶都翻了一遍想要尋找有沒有「作案痕跡」,但又怕是危險事件,甚至還去買了緊急避孕藥吃下。
結果,這廝告訴她,他倆只是清清白白地躺了一個晚上?!
看見溫歲的表情,周肆笑得更加開心,「我說真的,沒有。」
「那我的衣服?」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當時她的衣服可是脫得只剩吊帶,他更是光著上半身,身上都是曖昧的吻痕。
「你自己脫的,」他無辜地眨了眨眼,「我也沒辦法,我當時還以為你是故意裝醉,因為你脫完了自己的就脫我的……」
他最後下了定論,「手腳麻利。」
溫歲無言:「……」
「我後來看不下去,就把你摁住了,你就睡著了。」他聳肩,「然後就到第二天你看見的樣子。」
「你以為……」
「我沒有以為,」溫歲火速打斷他的話,轉移開話題,「剩下的藥你自己塗吧,我的炸雞晚餐被李暢打翻了,現在得重新買一份,你吃了嗎?」
周肆知道她害羞,也就不在這個問題上和她糾纏,只是笑,「吃過了。」
「噢,那我只買自己的了,」她說著拿過自己的手機,舒舒服服地窩在沙發上,果不其然旁邊另一個人就貼了過來。
溫歲沒有反抗,周肆只當她允許了自己的行為,於是貼得更近,乾脆用胳膊圈上她的肩膀。
「誒,過分了啊。」她裝腔作勢地回頭看了他一眼,繼續關注自己的手機,「吃點什麼……對了,你怎麼那麼早就回來?」
聽見她的話,他微微一愣,隨後有些不自然地轉過身去拿放在桌上的鑰匙,「沒什麼,你不是買的樓下的炸雞嗎?應該還沒關門,陪你去。」
「現在嗎?」溫歲眼睛亮晶晶的,她確實很喜歡那個炸雞。
剛才這一驚一乍地嚇得她都快忘記了,可是重新提起這兩個字還是很心動啊,於是乖乖點頭,「行,走吧。」
兩個人換好鞋子,離開了家。
周肆在路上一直沉默不語。今天他本來是例行回家的日子,可是飯還沒有吃幾口,和宋禾香吵了起來就走了。
不知道又是誰家的小少爺刺-激了她,從到家開始,就跟在身後喋喋不休,從美好的國外生活到感恩的心,從繼承周家到光宗耀祖,一通日常說辭他早就練就了大腦遮蔽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