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陳朝安的狐朋狗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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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兩日,柳春珺正窩在床上裡做著針線活,院裡傳來說話聲,沒等她起身,陳朝安大步跨了進來,嘴角含笑,滿目秋波,站在門口看著柳春珺。
柳春珺臉上也浮現出笑容,跳下床,去拉陳朝安的衣袖,“二爺家來了?累不累?吃飯了嗎?”
陳朝安笑著看著她,目光灼灼的看著柳春珺,柳春珺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兩炷香後,半歪在榻上,一臉饜足。柳春珺忍著身上的痠痛,胡亂把衣裳穿了,下床去開門,蓮心已經把兩盆熱水放在門口了。
別的奶奶、姨娘都是丫鬟伺候清洗,柳春珺至今無法接受,回回事畢,她都是自己端了水進來,先伺候陳朝安洗了,再細細地給自己洗一遍。
“剛才問你的話呢?”陳朝安衝柳春珺抬了一下下巴。
柳春珺一邊拿著帕子沾了水,伺候著陳朝安清洗,一邊聲音輕顫著回答:“看過了,我娘嫌妙香庵不清淨,求二奶奶給安排到落梅庵去了。”
柳春珺伺候完陳朝安端了水撤到淨房去,自己開始清洗起來。每回這個時候,柳春珺就會想起從前在家時幫著父親收拾豬腸子,用麵粉揉搓後,清水洗過幾回,再用麵粉揉搓一遍,直到整根腸子都乾乾淨淨,一點髒汙也沒有。
她覺得自己就像那根豬腸子一樣,要洗得乾乾淨淨的。
半晌,柳春珺才出了淨房,見陳朝安已經在床上睡著了,她躡手躡腳想要出去。
“回來……”榻上陳朝安半睜著眼,有些不耐煩道:“怎麼回回洗那麼久?”
柳春珺吶吶道:“習慣了。”
陳朝安拍拍身側,“過來陪爺躺著。”
柳春珺像只小貓爬上了床,順從的窩在陳朝安的臂彎,躺了下去。
“那寺廟如何不清淨了?不過就是四五個年老尼姑,能生出什麼事來?”陳朝安問道。
“從揚州來了個掛單的年輕師姐,有些……有些風流。”
陳朝安聽了心中一動,捏著柳春珺的手把玩,慢條斯理道:“怎麼個風流法?你娘撞見了?”
柳春珺細聲細氣道:“沒有,就是聽見了些聲音,我娘膽小,恨不能當天就離了妙香庵。多虧二奶奶幫忙,那落梅庵極好。”
“嗯,回頭你做點針線活謝謝二奶奶。”
“已經在做了。”柳春珺順從說道。
“二爺,門房傳話,湯爺並蔡爺、烏爺來找您了。”門外傳來蓮心的聲音。
陳朝安翻身下床,伸直了胳膊,柳春珺趕緊上前伺候他整理衣服。
整理到腰間時,看見他出門前掛著的深藍色蝠紋的荷包不見了,換了一隻鏽紅色繡了金鎖的荷包。當下也沒做聲,替陳朝安整理好衣服,送他出門。
陳朝安去了外書房,湯衝、蔡牧、烏安國、曲子堯四個人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這幾人都是陳朝安從小玩到大的兄弟,烏安國跟陳朝安同歲,家裡做著綢緞生意,算得上富貴人家。
曲子堯比陳朝安小一歲,家裡從前是做米糧生意的,前幾年他父親不知被誰蠱惑,賣了鋪子跟人做起鹽運生意,一條大船在江上翻了,血本無歸,還賠了鹽道官員一大筆錢財,家裡就有些敗落了。
湯衝今年不過二十一歲,的父親在金陵守備軍裡做個千總,兩個哥哥都在外地為官。湯衝藉口要讀書,留在丹徒老家,整日書本都不摸一下,跟著烏安國幾人廝混。
蔡牧最小,今年二十了。父親從前也是個官,前兩年生病去世了,他母親沒多久也跟著去了。他哥哥帶著妻兒在外為官,偌大一個蔡家大宅,如今就蔡牧一個主子。沒了管束,自然也有些荒唐。
“哥哥,你可算回來了,今晚說什麼得去趟南門外街,‘薈芳閣’來了新人,聽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