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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說起這事的口氣相當輕鬆,末了滿不在乎地聳聳肩:「那個人也已經死了,我想了這麼多年要報復他,結果他倒好,輕輕鬆鬆得了個癌症就死了那我還能怎麼辦?」
桌上就此安靜了一會兒,過了一會兒閻非才輕聲道:「我也是很久之後才明白,為什麼當時我父親讓我出去不要說他的名字,還說這是警局裡給他的秘密任務,不能暴露。」
閻非的語氣平淡而苦澀,蕭厲心想他在這件事上倆還真是半斤八兩,有意換上輕鬆些的語氣:「按道理這種事應該喝酒說的,就這麼幹吃飯總覺得差點什麼。」
閻非看他一眼:「你不能喝就少喝,要不還得麻煩別人提著你去吐。」
「」
蕭厲沒想到這人這時候還不忘懟他,沒好氣道:「第一次你把我灌醉了搜我屋子我也就不說什麼了,第二次是你請我去你家喝酒好不好,你叫我去喝的,我還能不去?」
「怪你。」閻非揚起眉,「誰叫你有便宜一定要佔?」
「」
蕭厲和閻非呆的時間越久越發現他這個人雖然話少,但是最擅長一句話把人噎死,他翻了個白眼:「行吧,證人都查完了,只可惜洪俊後來也在精神病院病死了,想再問他也問不了。」
閻非道:「這些人證只是個引子,真正關鍵的證據是洪俊家裡的兇刀和血衣當年洪俊的精神狀態時好時壞,我父親曾經反覆盤問過他關於家中兇器的來源,但是洪俊說不上來。」
閻非臉色凝重,至今還能回想起他知道洪俊病死時內心的崩潰,那時他雖然還沒能做上刑偵隊隊長,但也很清楚,洪俊一死,很多當年的真相也就要被徹底埋沒了。
蕭厲問道:「所以,馬上怎麼辦?」
「梳理案情,弄清手法,分析手法背後可能有的動機。」
閻非看著他:「這些都是警校的基礎課,如果你要去進修,那這就是你前幾個月會學的內容。」
出來跑了一天,兩人回去的時候已經將近八點,蕭厲回自己的小公寓取了幾件東西,正式入駐閻非家的沙發。為了理清思路,閻非將現在有的所有線索整理出來,全部擱在茶几上,在放到受害者照片時,他特意看了一眼蕭厲,後者瞭然地嘆了口氣:「放吧,你們那張照片把我媽照醜了」
「我們先順一遍。」
閻非將受害者的照片擺上桌:「第一個受害者王寶怡,最後一次被目擊是從學校出來,屍體在失蹤第二天一早被人在小巷裡發現,身上有刀傷十道,死因是失血過多;第二個受害者劉潔,最後一次被人目擊是加班從公司離開,屍體在第二天一早被人發現,拋屍在天橋下頭,身上有刀傷十二道,死因是血嗆入肺裡窒息而死。」
蕭厲看著照片上年輕的女人,劉潔被殺的時間和王寶怡相差不到兩個星期,屍體被發現後,周寧開始有人懷疑這是連環殺人,一時間人心惶惶,胡新雨那時聽說訊息,還想過要去報導 714 的案子,殊不知她自己就要成為下一個。
他想到這兒心口便有些噎的慌,澀然道:「我們家當時住的離之前拋屍的兩個地方都不遠,我媽是做這行的,還興致勃勃地和我們說她要去採編,結果那天她接我放學,本來她讓我陪她一起去菜場的,我卻急著要回家」
蕭厲說著有些失神,連菸灰落下來都不知道,閻非將他指縫裡的菸頭拿走:「別掉在地毯上,也是白靈選的你母親的情況還要我說嗎?」
蕭厲苦笑:「她說到底也是一個被害者。」
閻非依言將胡新雨的照片放上了茶几:「最後一名受害者,是一名報業集團的記者,最後一次被人目擊是在回家路上,身中十七刀,屍體被發現的時候是晚上十一點左右,死因是失血過多。」
蕭厲怔怔地看著茶几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