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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邈遠對溫熱的豆漿吹了吹,喝了一口後放下:「我已經看了。」
宋涵的目光掃過來,鄙夷非常,頓了兩秒,驀然衝上去按住張邈遠的肩膀把他抵在沙發上:「哦,有些人還說叫我別看,一起看,結果自己偷偷摸摸就看了,我還傻了吧唧地憋著沒看,你說,你過不過分?」
宋涵嘴上狠,手上也不老實,找著張邈遠的癢癢肉就撓。張邈遠一邊笑一邊推他:「那叫人怎麼忍,你復出的第一部劇,我忍不了。」
兩個人扭打著,差點把桌子上的豆漿踢翻,宋涵按著張邈遠的手腕不讓他躲:「補償!」
要不是沙發太小,張邈遠早就躺在沙發上了,此時他背被沙發邊緣抵著,有點痛,但他還是笑得燦爛:「我這回陪你到殺青,就是創達垮了,只剩一扇門立著,我也不回去看一眼。」
宋涵不滿地哼笑:「最多一星期我就殺青了,需要你陪?」
張邈遠不怕死地說:「那你昨晚還埋怨我,那肯定還是想我。」
「我頭暈,人不清醒。」
「你哎哎哎,好好好,你頭暈,你不清醒,別掐別掐。」
晨光從雲層裡躍了出來,連日的陰霾天氣,今日終於破晴。l市初冬的暖陽,透過窗戶灑在桌子上,把豆漿碗的邊緣打得透亮。
張邈遠一八八的個子被宋涵徹徹底底壓在身下,他稜角分明的臉在陽光下變得柔和,黝黑深邃的眼眸也泛起瑩瑩光澤,風衣下的襯衣沒扣最上面的扣子,此時更是被他的肌肉頂得大敞,呼吸間,凸起結實的線條。
兩個人對視了幾秒,在這一瞬間目光猶如電流一般滋滋作響。
宋涵想要起身,卻被張邈遠勾了一把腰,這下兩人的距離更近了,幾乎只能把視線對焦到一個器官上。
眼睛,鼻子,或者,嘴巴。
宋涵下垂著眼睫,看著那兩片薄唇,砸了一下舌。
大約是他們之前的感情鋪墊太多,他們現在的好感來得那麼急那麼快,又那麼自然那麼抓人。
宋涵懂男人是個什麼東西,況且他們現在不是毫無感情。帥哥就在身下,大早上的,揩揩油也無妨。
宋涵有一瞬間認為,他可以忍不住做些出格的小動作。
如果沒有李淇風的話。
李淇風昨天的話太掃興。
宋涵幾乎要翻白眼,從張邈遠身上爬起來,攤手道:「飯不吃就涼了。」
張邈遠笑容可掬,整理著衣服坐起來,很瀟灑地說:「我還以為你要見色起意。」
豆漿有些冷了,宋涵目光飄過去,卻帶著笑,然後大拇指和食指抵在一起呈「ok」狀。
他眯起眼睛,晨光裡滿是頑皮的模樣:「差一點點。」
張邈遠這一天又很快樂。
張邈遠說「補償」就「補償」,又開始在劇組給宋涵端茶遞水。王幡被搶了一半工作,無聊時就在旁邊給他們兩人拍照,感動地說這就是愛,愛讓大佬也下水做牛馬。
宋涵對王幡說,你小聲一點吧,可不許再這麼說了,被他聽到端架子怎麼辦,他不給我剔魚刺了怎麼辦,你不知道他剔的魚刺有多乾淨,剔魚刺的畫面有多好看,我經歷過一次失敗的感情,我不能再痛失人生的第二春了。
王幡對此有以下六點看法。
王幡:
宋涵殺青的最後一場戲是羅嘉學的「高光」戲份。
金店殺人案被警方告破,羅嘉學在自家樓下被抓,他要求上樓看一眼她的妹妹。
羅嘉學的妹妹羅嘉慧,十七歲,是個瞎子。
羅嘉慧以前腦子裡有個腫瘤壓迫了視覺神經,但那時候羅嘉學沒錢給妹妹看病,後來靠搶靠騙終於把腫瘤取了出來,但視覺依舊沒有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