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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卿書知道這段話背後的意義是什麼,他等了一輩子也沒能等到母親的理解,但是現在,他們的愛情被顧恆的父母所接受了。
世界上再沒有什其他事情可以讓宋卿書這般高興,他也知道,顧老爺子這樣執拗的人肯率先低頭這件事肯定不容易,顧恆不知道在私下做了多少功課,才換來了顧老爺子這樣的一番話。
宋卿書摟著顧恆一隻胳膊,眼神裡溢滿了愛慕與感激。
隨著宋卿書身體逐漸恢復,顧恆終於想起了那個被何從之關在地下室裡的罪魁禍首。
陰冷潮濕的地下室內傳來一陣蓋過一陣的慘叫聲,室內正中央,擺放著兩張真皮沙發,此刻顧恆正坐在左側,手上把玩著一把泛著銀光的匕首。
儘管今天他依了宋卿書的話換了一身暖色系的休閒衣服,卻也遮蓋不住他那張布滿陰霾的冷峻面孔。
隨著一宣告顯嘶啞無力的慘叫聲響起,何從之碾碎了男人最後一根手指。
何從之拍了拍西裝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沾染上的些許灰塵,直接從男人斷裂的手掌中踩過,走到顧恆身邊坐下,幽幽開口:「不用擔心給沐晨添麻煩,處理個沒什人際關係的人渣對於他來說還是很容易的。」
顧恆應了一聲沒有多問什麼,雖然他確實好奇為什麼一個醫生能夠遠在日本,卻還能在兩個小時內搜遍他們整座城,派來的手下不僅隨身攜帶槍枝,還能輕易讓一個人從這個世界消失——但他也知道,知道了多了並沒有什麼好處,他可不願意去觸碰那條不該觸碰的黑色暗線。
顧恆拿出手機,開啟存放的影片,只見影片裡,宋卿書雙手被縛捆綁於鐵椅上,一雙眼睛裡滿是對即將迎來痛苦的恐懼。
這正是寧夏先前弄來的所謂治療記錄的監控影片。
顧恆將手機遞給旁邊的黑衣保鏢,隨後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步步朝著男人走去:「我也不太過分為難你,就按照這影片裡面的內容,我們一個一個試過,少了一項,我就從你身上拆下一塊零件,直到拆無可拆為止。」
男人拖著早已經爛掉的手瑟縮在牆角里,隨著顧恆的步步逼近,竟然不可控制的嚇得失禁。
傍晚時分,顧恆回到家,宋卿書很快迎上來,將手裡的畫稿遞上:「我知道你還在因為我亂跑讓自己受傷這件事生氣,我發誓,我以後一定會多加註意,不會再讓你擔心了,好顧恆,你收了這畫,就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顧恆看著手上屬於自己的素描畫,心裡暖的一塌糊塗,他哪會去生宋卿書的氣,他是在氣自己,氣自己沒能好好的保護好他,氣自己這樣沒用,到最後都還得借用朋友的力量。
「書書…」顧恆將愛人攬進懷裡,貪婪地吸取愛人身上獨有的味道:「我從來不會生你的氣。」
宋卿書回抱住顧恆,將腦袋埋進顧恆的心口,聽著砰砰砰的心跳聲,顧恆從他手上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再抱過他,不僅是顧恆,宋卿書自己也很想念這種完全交付心貼心的擁抱。
正當宋卿書鼓起勇氣想要再進一步時,一起血腥味鑽進鼻腔,宋卿書皺了皺眉:「你受傷了?」
顧恆很快反應過來,拉開了與宋卿書的距離:「同事受傷了,我送他去的醫院,估計是不小心染上了什麼味道,你等等我,我先洗個澡。」
宋卿書點了點頭並沒有再追問什麼,因為他無條件的相信著顧恆,永遠。
這一夜兩人都得到了久違的滿足。
比起先前幾次,今天的顧恆好像格外的有幹勁兒,宋卿書第一次覺得,有些吃不消了。
顧恆輕輕揉捏著宋卿書的腰,口吻中帶著些許歉意:「疼不疼?」
宋卿書埋在枕頭裡,懨懨地晃了晃頭表示不疼。
顧恆勾了勾唇,手上揉捏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