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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釋還好,一解釋蕭哥更酸了!
「我什麼都還沒有呢,蕭二毛圍脖和帽子都湊一套了?」
他想了想,決定提前行使自己作為壽星的任性:「秋寶,現在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成全。」
「什麼?」
「年假回來我就要去b國集訓,想借你那條圍巾用。」
秋時雨隱約猜到是秋媽媽初冬寄來的那條:用料是精挑細選的純正羊絨線,查德一看和那些純色系圍巾沒什麼兩樣,細看之下針腳和明暗紋路極其用心講究,有種內斂的洋氣!
而這條媽媽牌手織圍巾,也是他今年冬天最常戴的一條。
蕭蘇寒缺這條圍巾嗎?
蕭毛毛的枕頭和毯子都是愛馬仕的,何況他自己?
所以這小子缺的其實是來自秋媽媽對蕭二毛那樣的關懷!
但秋時雨沒有立刻答應:「到時候見面再說吧……」
「二毛那孩子可有二十斤?那是有點胖呀!」
秋媽媽看著蕭蘇寒新發來的二毛影片,一在懷疑自己給它的睡帽織小了!如果不是時間不夠多,她甚至都想把那條圍脖兒拆一截放放尺寸,生怕二毛這大胖脖子(它其實沒有脖子)戴不上去。
秋時雨有種莫名的羞恥:「沒有的,二毛那是腱子肉。」
「還腱子肉!阿雨現在說話越來越有意思了!」
秋爸爸在一旁聽著直接被逗笑了:「你小時候一直想養薩摩耶還記不記得?一年級剛剛上學那會兒,實踐課要貝殼,爸爸媽媽帶你去市場買新鮮的,結果看到人家老闆養了一隻好大的薩摩耶,撲到你腳邊亂蹭,你直往媽媽懷裡躲。」
秋媽媽也想起來了:「那隻薩摩耶都可以叫薩摩豬了!」
「那也是腱子肉,哈哈哈……」
秋時雨:羞恥感持續加重!
……
第二天去拜訪那位老廠長,路上秋爸爸說起他昨晚的夢:
「我昨天夢到二毛來咱們家了,三天直接幹完了一袋貓糧,媽媽給他買了一箱魚、一箱蝦、一箱雞胸肉,二毛哼哧哼哧,直接吃成了一隻黑白豬!」
秋時雨:這個夢也是夠可怕的。
秋媽媽指點他:「你這不是普通的夢,是預知夢!」
說著,秋爸爸思及二毛的由來,夫妻倆默契交換了一個眼神,也不知道他們想到了什麼,忽然又微妙地笑了起來
到了地方,一家三口下車,被老廠長的兒子迎進大門。
「這是之前廠子裡分配的老樓了,只不過,當年那批老員工現在基本和兒女搬出去住咯!」老廠長比想像之中要硬朗,他看了看秋時雨,和秋爸爸笑道,「你這個兒子很有書卷氣,你們倆口子教養孩子有一套啊!」
秋爸爸也不扭捏:「這孩子現在還算爭氣,也多虧那床小被子從小護著他。」
「是他自己的福氣咯……」
秋時雨在家屬區附近逛,走遠後就聽不見大人們的談話。
他圍著一片鬱鬱蔥蔥的香樟樹,繞到了後面的一排二層樓高的小白樓,樓旁種著玉蘭樹,在嚴冬季節努力朝上伸展著花枝,一朵朵白色的花苞迎風搖擺,猶如蠟雕一般清澈透亮。
呆呆看了一會兒,秋時雨拿出手機拍照。
等他背著光翻看剛剛的成果,才發現牆角樹根旁還有一隻玳瑁貓入鏡。
將照片發給蕭蘇寒,但對方這會兒應該在訓練。
秋時雨也不急著要回信,更多時候,他和蕭蘇寒的狀態就是如此:等待也可以是一種很好的心情,因為等的是對方,所以這個過程其實是充滿期待的……
到了中午,大家一起在附近的餐廳吃了飯。
下午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