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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安靜兩秒，說：「我是想影片看你，你在想什麼。」

想歪了的寧瀾在床上摸了摸發燙臉頰，「哦」了聲，換了微信影片，剛才他們是在打電話。

封霆的臉出現在螢幕，穿著灰色睡衣，一邊在看電腦，影片那邊房間外熱鬧的喧囂聲不時傳來。

「看什麼？」寧瀾問。

封霆：「處理公司檔案。」

寧瀾沒關心過家裡生意的事：「你可真忙，還沒畢業呢，過年也這麼忙。」

「過幾天就不忙了。」

「哦……」

倆人又聊了一會，快十一點，要掛影片，寧瀾說：「等等。」

封霆看向影片。

「如果，你想看……」寧瀾小聲說，臉漫上紅暈，像染妝，解了兩顆睡衣釦子，「我可以……」

一片清瘦瓷白鎖骨露出來，曾留下過痕跡，影片裡的呼吸聲驀然變粗重。

「寧瀾……」

「嗯？」

封霆不說話，寧瀾臉緋紅，「你……口了？」

封霆喉結滾了滾。

「要去……」寧瀾小聲說，「……解決嗎？」

影片裡封霆閉了閉眼，寧瀾見過封霆沾上慾望的樣子，接著螢幕變黑，沒有掛。

然後寧瀾在床上聽到開關門的聲音，電話裡喧囂一下褪去，變得靜謐，封霆進了洗手間。

畫面重新變亮，是洗手間的燈光，寧瀾看見封霆雙手撐在洗漱臺上，寧瀾覺得封霆此刻應該需要時間。

他紅著臉，說：「那我……掛了。」

「別掛……」

封霆聲音很啞，寧瀾看見封霆手動了，向下。

封霆不忍看螢幕裡那雙漂亮無辜的眼睛望著自已，抬手遮住了，螢幕裡寧瀾眨了眨眼，封霆將影片轉了語音。

螢幕變黑，寧瀾再看不見封霆，耳邊是壓抑粗重的呼吸聲，寧瀾在床上睜眼看著天花板，沒有出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寧瀾耳邊是一聲沉重的悶哼聲，然後是水聲。

寧瀾緩緩撥出口氣，將手緩緩向下。

語音裡封霆忽然出聲：「將影片開啟。」

寧瀾怔愣了下，紅著臉開啟。

封霆已經坐回了房間，聲音帶著暗啞的磁性，命令式地說：「繼續。」

寧瀾咬了下嘴唇，一種羞恥漫上來。

「螢幕對著臉，」封霆說，眼眸是幽暗，「我想看你。」

……

結束，已經快十二點，寧瀾白天陪李衡去商場買了一天東西，現下有些困了，犯困嘀咕：「怎麼還不開學……」

封霆低笑，寧瀾眼尾還有潮紅，觸及，目光幽森：「想要？」

寧瀾迷糊清醒了下，不說話，過了一會，嘴裡說著「你煩不煩」，頭埋進枕頭裡掛了電話。

電話結束通話那邊，封霆喝了一杯冷水，壓下噪意。

第49章 水蜜桃。

很快到除夕, 寧瑜那邊臨時有展出會，寧峰也忙, 不能回來, 寧瀾已經習慣，去年倆人也不回來。

應該說，寧峰寧瑜很少同時回來, 畢竟已經離了婚。

別墅挺大，林姨僱人將上下都打掃了一番, 貼了對聯，也弄成個喜慶的樣子，不顯得碩大別墅落寞。

「瀾瀾, 等下記得喝桃花酒。」林姨在樓下喊。

除夕喝桃花酒是這裡習俗，保佑來年平安，寧瀾在整理自已房間, 應了聲：「好。」

他將相簿找出來, 放在暖風機下烘烤，有些潮了。

晚上團圓飯，就在別墅吃，也沒那麼多講究，林姨、周叔和幾個打掃阿姨。

寧瀾飯量不大, 吃完一碗就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