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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熠臉一紅,說:「別廢話,那可是瑪莎拉蒂,換個位置算啥,幹我三天三夜都可以。」
兩人點好煙,但刑熠沒抽幾口,就覺得胃不大舒服,大概還是因為昨天他難得帶晚飯回寢室的時候,池煬趁他去陽臺,往沙拉醬裡混了什麼東西——雖然吃了兩口後他反應過來,卻還是被辣得胃疼。後來他睡不著,還乾脆把耳機扯了,回敬他們一首巴西電音——對此池煬說,你是不是欠艹。刑熠回答,別艹了,嫌你醜,打架我倒是可以奉陪,還讓你一隻手。池煬聽後語氣賤賤地表示,我們兩個人,你打得過?小純肯定幫我揍你——是吧兄弟?
於是一片漆黑裡刑熠又聽見蕭存跟機器人似的聽話,嗯了一聲。
季超然說得也沒錯,這adc雖然只小自己幾個月,心性還真是幼稚得不行。於是刑熠關了聲音,只是對著黑暗說:「……我覺得你挺人渣的。」
大概是感覺自己莫名其妙地被噴了,池煬又開始罵罵咧咧,刑熠果斷塞上耳機,決定採取最能讓一個噴子難受的放置play。
雖然,其實那句話他是說給蕭存聽的。
不過到此刻,已經徹底放棄美色打算洗心革面的刑熠倒不那麼在乎了,頓了頓腳步後,他隨季超然一起進了燈光通明的訓練室,此刻雖然已經過了午夜,但這在職業圈才是正常訓練的時間,不過若不是今天老闆要來,訓練室還真不一定能有除了蕭存以外的其他人。
路過池煬座位時邢熠想了想,順手也給了池煬一根煙——反正互相危害健康,誰怕誰呢——而季超然在場的時候對方一般不至於輕舉妄動,於是也接下了。
網癮少年裡不抽菸的人很少,蕭存算是其中之一,所以每次池煬點菸之前都要問蕭存同不同意,跟申請老婆批准似的,蕭存除了大多數時候點頭之外,偶爾在寢室還是會讓他少碰這些,那時池煬總是一擺手感嘆還是我們小純會疼人啊,刑熠則看看因為保姆阿姨請假回家,正沉默地幫池煬洗襪子的蕭存,心裡真的只剩一個想法:不是很懂你們直男。
大約抽完一根煙,刑熠喝了杯水又點上一根,便看到在工作人員陪同下,進來了一個穿紀梵希t恤配著件黑色羽絨服的人。
那人不僅染著大街上少見的青灰色頭髮,鞋子手錶也都是全球限量,他神色張揚,進門後很快讓工作人員忙別的去,然後脫了羽絨服便徑直走過來跟其他隊員打了個招呼。
旋即,他的視線也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新隊員刑熠身上。
刑熠一看這二世祖模樣的人,心裡也明白過來,於是手指夾煙禮貌地說:「歐老闆好。」
刑熠知道眼前這個人名叫歐越,出生在上海隔壁的省,比自己小上一歲,獨,家裡是做實體房地產的,總之四個字,非常有錢。
至於他為什麼買個次級聯賽的隊伍,而不是去買lpl的名額玩,這似乎一直都是業界未解之謎。
刑熠本以為這位年少的老闆肯花大價錢買自己,怎麼著也是腦殘粉中的腦殘粉了,沒想到對方卻睨他一眼,見面第一句話就語氣並不好:「誰讓你在室內抽菸了?掐了。」
莫名吃癟的刑熠有點想說大家平時在訓練室裡吞雲吐霧是常事,但面對著神情嚴肅的老闆,也只能哦一聲在菸灰缸裡碾滅了煙。雖然,耳邊池煬幸災樂禍的笑聲是免不了了。
「邢隊別以為自己還跟在赤狼時一樣眾星捧月,來了is就是普通隊員了,注意點自己的言行。」這時歐越繼續說話了:「前天訓練賽怎麼樣了。」
作為is隊長,一旁的季超然老老實實回答:「還可以,和隔壁打了五局,3-2。」
兩人似乎也熟,打鬧兩句後季超然就坐回沙發低頭盯手機去了,邢熠本來也想坐到電腦前,但很快他卻輕易看到了歐越皺起的眉頭,對方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