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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杜遠恆難以置信。
杜成捂住他的嘴,繼續和柏夏舟說:「你喜歡什麼,叔叔給你買,明天讓杜遠恆帶給你。」
「不必。」柏夏舟扭開頭,躲避面前突然放大的面孔,「請向年煜澤道歉。」
「才不!」杜遠恆在夾縫中發言,很快又被捂了回去。
「好好好。」杜成滿口答應。他沒想到柏夏舟對他的陪讀這麼上心,覺得那小孩挺有手段,抱大腿抱得這麼快,反看自家這個傻蛋就有點煩,拍了一巴掌,「小孩不懂事,我回去和他說,明天就道歉,先走了。」
柏夏舟抱著臂,酷酷地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思忖,沒想到舅舅揍人是一件這麼可怕的事情,把人嚇成這樣。
立了一會兒便也拂袖離開,回到教室去接妹妹。
此刻天色漸晚,整個教室就還剩下年煜澤一個小朋友,鬱悶地趴在桌子上,額前的頭髮耷拉著,一直和他寸步不離的船崽首次丟下他離開了。
打了好幾次手錶的電話也沒接,走得如此決絕。
之前一直盼望柏夏舟可以獨立自主,不需要自己牽牽貼貼,但是真到了這天,反而空落落的。
「沒沒。」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年煜澤迅速抬起頭。
只見柏夏舟站在門口,成了外面投射進來的一道光,驅散了教室裡的孤獨與黑暗。
剛完成了一件大事的柏夏舟現在頗為滿意。走到妹妹面前,伸出小手把他拉了起來:「回家。」
「你今天沒帶手錶嗎?剛剛夏秩哥哥和柏越哥哥打電話給我,問我們在哪,我說在等你,不知道你去哪裡了。」年煜澤在路上說。
柏夏舟看著自己的手腕,小手錶還好好地戴著。但點了幾下毫無反應,才發現沒有電了。自從和妹妹天天在一塊兒之後,用手錶的機會很少,忘記了每天充電。
這麼一耽擱,就導致了很遲才出校門,找到了自家的車。司機正站在車外一邊眺望一邊打電話,低頭看到這倆之後才鬆了口氣:「出來了。」
說著結束通話電話,匆匆將他倆接上車,一路加快油門送回去。
回家之後,氣壓有些低於往常。柏越和夏秩還穿著外面的衣服,正坐在沙發上,看起來是匆匆回來的。
「你去哪裡了?」柏越問柏夏舟。
他們接到保姆和司機的電話聽說小孩子沒回來,又聽年煜澤說柏夏舟不見了,電話也打不通,可嚇了一大跳。
當時聯想到柏耀庭那邊,相當著急。再遲一步就要去上門搜人了。
柏夏舟搖搖頭:「不告訴。」
火上澆油的話語讓柏越臉色微沉,扯了扯一身正裝的領口:「柏夏舟,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想好了再說。」
柏夏舟不想讓妹妹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依舊一言不發。
柏越決定今天必須給這小傢伙留個印象。聽說柏夏舟不見的時候他正參加典禮呢,主辦方死活不給走,助理吵了一架之後才脫身,被不少媒體懟著拍,路上也急得要命,回來就這態度。
「你是不是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他挑了挑眉。
夏秩沒開口勸,他也擔心了半天,是該嚇唬嚇唬。
柏越起身,去玩具堆裡隨手拿了根小棍,在手裡敲了兩下,和柏夏舟說:「趴下。看看今天揍不揍你。」
他身高腿長,氣質不羈,這麼一下子還挺唬人。
反正柏夏舟還沒作反應,年煜澤就被嚇住了,回身抱住柏夏舟:「不要打不要打,是我的錯。不該說船崽不見了。」
整個人肉乎乎地貼在柏夏舟前面,就像是一個很有安全感的小盾牌。柏夏舟垂著眼睛,看著妹妹,對方急切的神情深深映在了腦海中。
柏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