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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壓低,姜郗感覺自己的血槽又一次被清空了!
她感覺自己,就是狼爪子裡面的小白兔啊。
姜郗揚起下巴,想要反過來撩一句,卻一時間大腦短路,尷尬地抬著頭,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而程宴,低頭,對著姜郗一個吻上來。
嘴唇濕潤,他沒有深入,只是蜻蜓點水。可姜郗感覺自己已經被這個男人深邃的眸子,弄得找不著北。
可能是因為在室內,就兩個人,姜郗竟然感覺自己身上有點熱。
p,姜郗你完蛋了。
「你臉紅了。」程宴含著笑意倪著眼前的小姑娘,突然又想到了那個n牌的故事,「你今天用的什麼化妝品。」
是高潮還是慾望。
亦或者是,do baby?
「啊?我有好多種類,你問的是哪個。」姜郗的手指在臉上畫了個圈,一臉懵,突然直男問她這個問題,讓她有點招架不住。
「腮紅。」
他對腮紅有執念?
「深……」
姜郗吞下去了下一個字,她貌似意識到程宴為什麼總是要問她有關腮紅的問題了,原來他不是不懂,他是悶著騷——
「神經病啊!」姜郗又氣又羞。
哼,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自己的心思竟然被姜郗給知道了,程宴看著面前的小姑娘,突然被這妞罵了一句,卻感覺挺好玩的?程宴不再掩飾狡黠的笑:「不是我神經病,是你偏偏用了。」
程宴低頭,儘是寵溺。
「不學好。」他道。
姜郗很氣:「你才不學好!」
「你說什麼都行。」程宴屈服。
姜郗看了看四周,有很多間房間,不知道哪一間是程宴的。於是她問道:「哪一間是你的房間呀?」
「那兒。」程宴指這一間關著門的房間,他走過去,將門推開,而姜郗就跟在程宴的後面。
這麼大的太陽,可他的房間卻拉著窗簾,上面擺著的,有籃球,有遊戲機和遊戲手柄,有股淡淡的薰香味。床鋪清一色的白色,就像是酒店裡的房間那般整潔。
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房間樣。
姜郗在程宴後面進門。
突然,一個鉤子勾住了她領口的扣子,隨著線被拉斷時發出「嘶」的一聲,姜郗領口被解開,釦子搖搖欲墜,掛在領口。
「怎麼了?」程宴轉過頭來問道。
「我胸口的扣子……被掛下來了……」姜郗低頭看著自己的領口,布料沒有什麼傷痕,就是釦子的線掉了,「沒什麼大問題,有沒有這種鵝黃色的線,我可以縫一下。」
程宴走過來,接過姜郗手中的扣子。
砰,門關上了。
明黃色的線,在較暗的房間裡看的不太準確,可程宴的視線已經爬過了棉線,抵達了姜郗的領口。她領口敞開,依稀可以看到……胸的輪廓。她的胸前,是兩座小山丘。
視線只要盯上,就無法離開。
木質檀香的味道在空氣氤氳,荷爾蒙一連串爆炸。
!
程宴將釦子扯下,丟在地上,扣住姜郗的肩膀,死死地抵在牆上,親吻著,或者說是,啃食著。
叫他怎麼忍。
媽個逼忍不了。
「可以嗎。」
他的聲音沉到地獄。
姜郗的肩膀上有疼痛,嘴唇腫脹,她的身體已經開始發熱。
「你說呢。」
接下來,無言,兩個人自然都懂了。
鵝黃色的屏障被撕裂開來,掉落在木地板上,被軍綠色蓋住。牛奶潑灑在白色的床單上,姜郗的腿交錯,她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