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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向晚心情大好地說:「讓我看看這小傢伙。」
葉秉燭就低了身子讓他看見奶茶凶神惡煞的模樣,葉秉燭指了指手機:「認識吧,你金主,罵我是吧,你魚乾沒了。」
紀向晚被他逗的樂不可支,扯著腹部的淤青都開始疼。
葉秉燭看他一眼:「你笑屁啊,嚴肅一點,我教訓孩子呢。」
奶茶完全不理,衝著他喵個沒完。
葉秉燭哎了一聲:「行,你是祖宗,給你開罐頭——你松嘴。」
紀向晚看著他一邊數落奶茶一邊去開罐頭,他把手機放在邊上,紀向晚看著他家裡的天花板都忍不住想樂。
葉秉燭把那祖宗哄走了之後才又把手機拿起來,看他笑的格外燦爛,說:「有什麼好笑的啊,還笑。」
紀向晚抬手擋了一下臉,眼睛裡的笑意也沒褪去:「沒事,我現在更想你了。」
葉秉燭瞥他一眼:「沒出息樣。」
紀向晚靠在椅背上,笑說:「我對著你能有什麼出息。」
葉秉燭趕緊擺手:「打住啊,再說拉黑。」
紀向晚特好說話似的點頭:「好,等我回去再說。」
紀向晚有點依依不捨地蹭了一下螢幕,說:「你趕緊洗澡去,不早了,別熬夜。」
葉秉燭正在脫t恤,應了一聲就要去掛電話,紀向晚說:「不然影片開著你去洗澡,帶進去洗。」
葉秉燭震驚地看他一眼:「滾!」
紀向晚笑笑:「好了你去吧。」
葉秉燭手都快按上那個結束通話鍵的時候,紀向晚又叫他:「晚安吻呢?」
葉秉燭原地愣了兩秒:「你那才下午。」
紀向晚笑了笑,說:「那我給你晚安吻?」
葉秉燭噫了一聲:「你別整這些麼蛾子行不行?」
紀向晚略帶幽怨地看他:「親不到抱不到我已經很難受了,你還這麼絕情。」
葉秉燭笑著做出一個順毛的動作,說:「行,快點,親行了吧。」
反正就是看著極其幼稚的隔空交換了晚安吻。
葉秉燭這個形式主義的堅定反對者,這時候竟然出奇地樂在其中。
因為紀向晚第二天有交流賽的緣故,紀謙今天只是把他叫去矯正了幾個動作,沒再跟他動手,再和前幾天那個打法,估計真不太吃得消。
紀謙把毛巾扔給他,說:「明天交流賽來的都是各地的冠軍,你跟他們交手注意看他們的打法,反正都是點到為止,輸也沒關係,關鍵是去學習。」
紀向晚點點頭,默不作聲地擦汗。
紀謙本來要走,又回頭說:「本來不想說,但你成天不聲不響的我也不知道你怎麼想,我們是管不了你,凡事你自己要會掂量。」
紀向晚抬眼看他,實在有點無言以對,就又點了點頭。
紀謙估計真是看自己兒子怎麼都不順眼,見他這副不冷不熱的模樣又是一陣火大,甩手就走了。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白楚纖問他:「今天晚上交流賽,你是待兩天再回去,還是比完就走?」
紀向晚笑笑:「明天走。」
白楚纖又說:「這麼快就要走,真不待兩天了嗎?」
紀向晚說:「作業都在家裡,怕寫不完。」
白楚纖有點不捨地看了看他:「一轉眼你就比媽媽高了——那你想回去就回吧,機票訂好了嗎?明天媽媽也沒法送你去機場,就讓傑森開車送你過去吧。」
紀向晚點頭:「沒事,您忙您的,不用管我,我明天下午才走呢。」
白楚纖站起身:「好,想吃什麼就和朱迪說,媽媽忙的實在顧不上你。」
紀向晚又笑笑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