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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在浴室關上門開啟燈光,薄言這才脫了偽裝癱軟地靠著床頭,他看著半邊窗簾露出的夜色,心裡又是悸動又是後怕,連他自己都沒想到,他竟然強迫了蕩蕩幫他做這種事,現在想想,心裡的後怕更加強烈。
蕩蕩那麼乖,可他竟然強迫著他幫他紓解,雖然都是男人,可對於幫別人做這種事心裡肯定還是膈應的,他竟然犯了那麼大的一個錯,不可彌補的大錯。
內心的恐慌更加強烈,雖然有琛柏書的保證,但他還是沒法坦蕩鬆懈的相信。
他害怕琛柏書生氣,害怕琛柏書噁心他,可想想也是,這種事,放在誰身上不嫌噁心呢。
浴室傳來水聲,他突然笑起來,兩聲過後,他又開始無聲笑著,笑的後面越來越掩不住聲音,他只能雙手捂著臉,悶聲大笑。
蕩蕩,蕩蕩。
他低喃地叫著,每叫一聲,胸口最柔軟的地方就會顫動一分,他叫了許久,連自己都記不清到底叫了多少次,但他知道一點。
他著了迷。
他第一次對自己的心意產生了懷疑,無止盡的懷疑。
如今事情已發生,感覺清晰猶在,他就算再怎麼想欺騙自己也過不了自己心裡那關。
他看著浴室燈光,聽著淋瀝水聲,第一次感到了迷惘無措。
第九十一章 心悸波動未平
而此刻的琛柏書正站在淋浴下,任由著水流打在身上,好不容易從薄言手裡逃脫,還沒鬆口氣,又陡然提了上來。
現在有了燈光,他才發現自己身上乾涸的痕跡有多驚人,光是看起來就讓人頭皮發麻,一陣心悸,反應過來後忙不迭地打了沐浴露沖洗。
可洗著洗著,內心就不由自主的心猿意馬,眼前幕幕都是剛才黑暗裡的荒唐,男人的低啞和濃烈的氣息,他難得冷靜下來,可在此時,卻突然發現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從來都聽不得膩歪的話,說的通俗易通點,那就是沒有直男的命,卻長了個直男的性。
以前每次聽著宋城和唐池聊天,他就噁心的起雞皮疙瘩,就屬於能避多遠就避多遠的,因為一通電話,淨只有一堆廢話,甚至連個值得討論的點兒都沒有。
他怎麼也想不通,就沒個正事的你愛我啊我愛你的的情話,怎麼就能說來說去的也不嫌煩。
再說封然,別看他整天一口一個「寶貝兒」啊什麼的,那也是他聽了兩年已經麻木了的成果,要不然也做不到現在心如止水的程度。
但奇怪的是,似乎和薄言的每一次親暱,他都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不適和反感,反而,更加沉溺。
他試著回想了一下每次和薄言聊天的場景,發現果真如此,心口還湧上陣陣暖意情愫,他又試著想了一下宋城和唐池膩歪的場面,頓時渾身一顫,滿是惡俗冷顫。
這讓他驚奇萬分,難不成是因為單身二十多年,突然涉及到自己,所以神經質才會免疫,才會這麼淡然平靜的嗎?
沒等他想明白,門外就傳來輕輕的三聲敲擊聲,隨後,男人低悶的聲音在淋淋瀝瀝的水聲中顯得突兀清晰。
「蕩蕩,你洗了都快十分鐘了,再噁心也得給我留點面子啊。」男人的嗓音鬱悶至極,懨懨的,好似受了打擊。
「沒有沒有,就出來了。」琛柏書慌亂地抹了把臉,壓根沒空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連忙將淋浴關掉,扯過浴巾胡亂地擦了一通,披了浴袍就出去了。
薄言屹立在門口,腰胯間圍著那條隨手扔在床尾的毛巾,全身赤裸,等他出來,神色陡然黯然許多,漆黑的眼眸也滿是失落和痛苦,說的話,也不知道是在問他還是問自己。
「蕩蕩,我是不是個變態啊。」
琛柏書一身涼意,聞言驚悚,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