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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頌衍終是願意?與她講述與他有關的那些過往,從他與路錦的關係開始。
他在很小的時候就獨自在國外生活,剛開始特別不習慣,於是將自己封閉起來不願去接觸新的人,後面在機緣巧合下認識了路錦,是他時常約著他前去各種派對,帶他認識更多人,讓他看到自己更為開朗的一面。
路錦是個尤其心善的人,經?常做各種慈善事業,一次在路邊碰見個乞討的女孩,覺得她十分可憐所以出錢供她上學,允許她住在自己家,即使後面那個人不學無術時常找他拿錢他都?會給。而這?個女孩就是薛夢蝶。
路錦去世的時候薛夢蝶是唯一在現場的人,她當時情緒非常崩潰,說是在去找路錦拿錢的時候發現他倒下的,送去醫院的時候人已經?沒了,原因?是對安眠藥過敏導致的意?外死亡。
既然是意?外,警方便這?麼結案,唯有與路錦交好的一群人察覺異樣——路錦的睡眠質量一向很好,沒有服用安眠藥的習慣,事發前也沒有主動購買安眠藥,這?一切都?顯得很蹊蹺。
但只是個毫無證據的猜疑,達不到立案標準,只能在暗中調查。
排除過監控以及其他物證,他們的其中一個目標鎖定?在唯一的目擊證人薛夢蝶身上。起初沒能查到訊息,他們被?迫將這?件事擱置幾?年,直到去年才有點眉目——薛夢蝶背後與一家違法集團有關係。
「你們之所以懷疑梁俞哲,就是因?為他是薛夢蝶的男朋友?」喻忻爾蹙眉問道。
陸頌衍告訴她:「他在監測到我們的調查後直接摧毀了我們的系統,況且始終進行著保護薛夢蝶的行為。」
喻忻爾小聲囔囔:「他把你們當成是攻擊的物件,能不摧毀才怪。」
陸頌衍直問:「他手上還有多少資訊?」
「我不知道。」喻忻爾實話實說,「他沒告訴過我,你自己去聯絡他。」
既然他們有同樣的目標,那喻忻爾認為他們應該聯合起來共同對抗,但她畢竟是局外人,哪有那個指指點點的權利。
倒是對那個故事挺好奇的:「可是薛夢蝶為什麼要那麼做?殺了路錦對她有什麼好處?」
「是意?外。」陸頌衍回答,「她估計沒想?到路錦會對安眠藥過敏,至於下藥的原因?,估計另有所求。」
「那路錦豈不是這?麼多年都?養了個白?眼狼?」
「嗯。」
「人性果然是最不能考驗的東西。」喻忻爾感慨。
但轉念一想?,路錦可是陸頌衍關係最好的兄弟,她無法想?象在路錦去世後的那段時間陸頌衍都?是怎麼過來的。
注意?力從其他事情上抽離,她側頭撐在自己的手上,情緒複雜盯著男人。
又問:「你們認識多長時間?」
「十年。」陸頌衍回答。
「他離開後,你還能找到之前的那份快樂嗎?」喻忻爾若有所思。
但這?回陸頌衍並沒出聲。
反而蹙眉,深邃眉宇夾雜著意?味不明的情緒,與喻忻爾相視很長時間。
喻忻爾知道自己又問了句不該問的問題,抿唇收回。
同時將u盤拔出來,站起身。
主動結束這?個話題:「既然確定?了你跟梁喻哲是同根繩上的螞蚱,那麼也沒必要對他有那麼大的敵意?……算了這?是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我先回房間了。」
可當她準備走的時候,背後的聲音卻將她拉了回來——
「找不到。」
喻忻爾腳步頓住。
她背對著陸頌衍,這?樣可以不直面他的表情,但卻能清楚捕捉到他話語裡?的悵惘。
他說:
「我們之前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