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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頌衍無聲注視她許久。
直到喻忻爾承受不住,微抬起被紅血絲填充的眸,出聲道:「你不是要做嗎?我很累,做完想休息了?。」
「那你就專心點,跟一具屍體沒?什麼好做的。」陸頌衍用兩根手指將她的頭挑起,意?味深長的眸沿著她的無關遊動,尤其?在她煞白的唇處停頓。
雙掌落在女人的腰間,輕而易舉將她往上拉,轉身壓至身下,緊託她的頭,狂熱猛烈的吻侵襲。
兩人的身體對對方都有些陌生,氣息如鋒利的刀刃,沒?有半點旖旎,急促兇猛,急於完成這項活動。
喻忻爾還沒?準備好,被控制得難受,努力抽出一隻手從空隙中拽緊陸頌衍的衣角,反抗似的捶打他,想讓他輕點。
但陸頌衍壓根不怕她這種小打小鬧,用力摁住她的肩膀,單手褪去她的上衣,居高臨下睨視她。
「你有什麼資格不情願?」他咬牙,面對她的掙扎,他留下的只有愈發的憎恨。
喻忻爾也死?瞪著他,手臂從他的後背滑落,經?過那番折騰,上邊的創可貼已經?被蹭掉,血跟著染紅潔淨床單,為空氣點綴上絲絲血腥味。
她再想掙扎,但是身體永遠是最?誠實的,能夠在沉默中將最?深層的情緒爆發。
選擇閉上眼睛,依從各種條件反射的行動。
陸頌衍其?實沒?做什麼,僅僅是試探。
利用手指折磨她,觀賞她情不自?禁的模樣,低沉嗓音低笑:「我以為你真的不情願。」
喻忻爾討厭透了?他,拽緊床單,又在上邊留下很長的血跡。
她手背的傷不嚴重,但紅色是最?能刺激一個人神經?的,陸頌衍瞥了?眼,動作隨之放緩,直至停下。
終是將手抽出來,站起身。
「我不做強人所難的事?情。」他說?,將襯衫撈起,套在身上,「你最?好再好好想想,自?己應該怎麼做。」
話落,離開?,順道帶上臥室的門。
動靜減弱,躁動的空氣因子緩慢恢復平靜,喻忻爾在床上躺了?許久。
她對陸頌衍的離開?並無半點留戀,只記得他不讓她睡客臥,便拿上自?己的換洗衣服,踏入陸頌衍這邊的浴室。
快速沖澡,出來後重新?將創口貼貼好,累到一倒床便迅速睡著。
哪怕這晚睡得並不安穩,她做了?噩夢。
夢見自?己被陸頌衍囚禁,在某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裡?,她努力想掙脫,但找不到出口,等待她的永遠是黑暗。
好在醒來時是個大晴天,窗外明亮,有鳥鳴聲作伴,柔和美好。
她也沒?被陸頌衍囚禁,擁有自?由?活動的權利,只是有兩個人上哪都跟著她。
在回公司的路上,喻忻爾詢問:「陸頌衍安排你們跟著我跟到什麼時候?」
「陸總沒?有交代。」保鏢回答。
「他也知道我走不了?,這麼做有意?義嗎?」
「我們只負責接送您到需要的地方。」
「這麼說?你信麼?」喻忻爾嗤笑,「沒?意?義,只是透過這種方法給我點教訓,讓我知道離開?他的代價是什麼,是麼?」
保鏢沒?回答。
喻忻爾了?然繼續道:「我今天估計要加班,晚上八點之後再過來吧,還有,我準備先?回趟家收拾東西,應該有這個權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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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工作的壓力持續朝她襲來,老大將她叫過去詢問她跟陸頌衍交流的情況,她搖頭說?她怕是沒?有辦法。
「中午有個集體會議。」老大跟她說?,「領導很生氣,你最?好有心理?準備。」
合同的事?情談不妥,他們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