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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著被灰敗填滿的眸,她終于堅持不住:「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那個為她製作?了潘多?拉魔盒的人就是陸頌衍,他有的是時間金錢陪她玩這場遊戲,將她困於黑底白字的程式碼中。
她當真?錯得離譜,從那次不告而別開始。
電話結束通話,喻忻爾蹲在路邊,將腦袋埋進膝蓋裡,控制不住顫抖。
分?明是她拼了命地要離開陸頌衍,但?現在也是她道盡途窮被逼到這一步。
她不知道自己將會面臨什?麼,心底對他的恐懼已然壓過一切感性,可她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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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喻忻爾第一次以蓬頭垢面的姿態來到陸頌衍的家?。
大門為她而敞開,所有燈都亮著,月光下的人仍倚立在那,如見他的第一面那樣溫文爾雅。
這裡的一切幾乎沒有變化過,她使用過的東西還在,寄過來的幾箱快遞完好無損擺放在角落。
就像料定她會回來似的,他未曾挪動過任何?物品。
喻忻爾卻不敢繼續向前?走。
男人微彎腰輕撫停留在水晶架子上的鸚鵡,小心翼翼將它關進籠子裡。
喻忻爾看著他,忽然發現他很陌生。
利用指甲陷入掌心傳來的痛感讓自己保持理智,才出聲:「陸總,合同我會努力爭取到令雙方都滿意?的價格,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
「我說過,與工作?有關的話題請走流程。」陸頌衍的視線還在那隻鸚鵡上,愜意?把玩。
喻忻爾繼續自己的話:「我希望您不要因此?對我們公司產生不好的印象……也希望您能放過我。」
「放過?」陸頌衍聞聲卻一笑,初次將視線投向她,如刀槍劍戟。
籠子裡的鸚鵡忽而撲騰著翅膀,在那個狹小空間裡掙扎,叫聲不斷。
喻忻爾被嚇到,不自覺後退一步。
才聽男人慢條斯理的聲線:「你以什?麼身份跟我說這些?」
陸頌衍表現出來的是前?所未有的陰騖,溫存不再,耐心不復,這才是真?正的他。
喻忻爾低頭:「我以為我們已經結束了。」
這話更像是笑話,陸頌衍搖了搖頭,反問?:「我同意?了麼?」
他也沒反對。
但?他就算是反對,也改不了喻忻爾想走的決心。
面對陸頌衍的逼近,喻忻爾只能不斷向後退,那堵曾經有過他們旖旎痕跡的牆就在身後,卻壓到她難以呼吸。
能聽到的只有男人咬牙的一字一句:「也是,你的心早就已經不在這裡,有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並不重要。」
他很生氣,全被壓制在胸腔,順著每根血管流向整個身體,「或者應該說,你的心壓根沒有在這裡停留過。」
喻忻爾以為,這是他們的默契。
事到如今,還能再說什?麼呢。
她無法解釋,積攢得太多?的情緒,使她只能任由?眼淚滑落,甚至連一句「對不起」都說不出口?。
陸頌衍已經來到她身邊,帶著滿眼的嘲意?:「之?前?怎麼不知道你的話這麼少,不是最擅長?用花言巧語蠱惑別人麼?」
他離她近在咫尺,喻忻爾還是害怕,下意?識向後仰,卻恰好撞到牆邊的櫃子,一時間重心難穩往下摔。
她伸手想撐著身邊的物品,但?沒抓住,手背反倒被不知道什?麼東西劃破,突如其來的痛感刺激到她渾身一顫。
從來沒有一次在陸頌衍面前?這麼狼狽過。
她也分?不清到底是她錯了,還是他太偏執,所有神經都被痛感佔據,而面前?那個人影完完全全壓在自己身上。
喻忻爾努力與不適對峙,抬眸與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