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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羌跟彈幕是站一派的,也不太滿意,「不行,沒分出勝負呢!」
「我輸了,我好累。」齊峭北躺在地上。
易羌更不滿意了,他們以前在訓練室時,齊峭北練起來根本沒有時間概念,於是神色認真反駁,「胡說,你的體力我還不知道?」
【什麼東西,展開說說?】
【你們到底什麼關係啊這對我很重要!】
【再說一次,北羌是真的】
齊峭北深知易羌有多較真,他爬起來一派正經分析著,「我為什麼要跟你分出勝負,我們是一組的啊,你贏就是我贏,我贏就是你贏,這才是團體嘛對不對。」
易羌緊蹙著眉。
【是不是當人家傻子啊!】
【易羌:你繼續編】
【本虎粉有一種預感……】
【哈哈哈哈哈兒子好好說話!】
下一刻,易羌的反應就打了彈幕的臉,他卡帶般皺了會兒眉,隨後就像想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恍然大悟,「對哦,說的也是。」
隨後他開開心心的朝鏡頭走來,「那就這樣吧,收工,吃炒粉去。」
啪,vcr突兀的結束。
隨著前奏響起,舞臺再度亮起,但環境是昏暗,音樂是破碎的雷雨。
籠子被刷成了乳白,纏繞著白玫瑰,當初那個大鐵籠給觀眾留下了極深的印象,這一出場,彈幕直呼破鐵籠子改造大賽冠軍作品。
齊峭北在籠內,易羌在籠外。
音樂伴著雷雨或輕或重的鼓點,二人雖然隔著籠子,卻也自如踩著節奏,跳著有來有往的雙人舞,讓人不由感慨編舞水平之高。
一個頓點,易羌甩頭注視著齊峭北,齊峭北喉結滑動,易羌唱道,
「不過是雨夜,不過是一眼,」
「不過是哽咽,我墜入了劫。」
齊峭北將頭擺向一旁,似回憶,似呢喃低唱,
「向陽的季節,像樣的臺階,」
「想要的死結,卻成了擺件。」
……
音樂從激烈的雷雨漸漸離遠,曲子被改的很妙,兩人像是過度到另一個場景,卻在音樂跟舞蹈上不存在任何割裂感。
就像雨後的後花園,有草坪,有花香,放著輕鬆的英倫曲子,地面是潔白的大理石磚,花園的中央是巨大的籠子,兩人接連不斷互動的舞蹈與歌聲,勾勒出劇情,
「在貪婪的窺探中渴望不可求,那是你。」
「在心上紮了根再肆意的滋長,那是你。」
「一聲聲呼喚,想要引起你的注意。」
「假意是剛巧,一切是尋常。」
「試探的腳步,就停在籠邊。」
「他站在籠外。」
「他看向籠外。」
易羌觸控上籠上的鎖,幾經徘徊竟將鎖開啟,易羌走進了籠內,兩人終於不再隔著籠子,
「我閉上眼,我捂著耳,我活在劇本悠然自得。」
「我屏住息,我抿著嘴,我心甘情願做籠中鳥。」
如果說隔著籠子跳舞時兩人之間始終存在試探,那籠內的雙人舞則多了幾分沉淪。
幾句詞的改變,他們從籠外籠內,變成了在同一片天地,最後齊峭北將易羌抵在籠子,將他身後的鑰匙繩解開。
啪嗒。
鑰匙隨著音樂最後一個重音掉落在籠外。
【羌寶yyds】
【鳥語花香就是最屌的!】
【剛磕兩天cp名就變了?!】
【等等,這劇情我有點沒繞過來…】
【兒子,母親為你流了兩滴淚,轉我五百】
【最後的鑰匙,所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