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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拆遷款,洪令想到一個來錢更快的辦法,江氏不是想要點心的方子嗎?只要自己能弄到方子,偷偷摸摸賣給江家,那錢來得一定比拆遷款還要快。
說起方子,洪令忍不住將主意打到了紀巧荷身上,他快一步上前,跟紀巧荷並排走著,「拆遷的事情我們要不要先瞞著守拙一陣子,好好跟他做做工作,等他想通了,再告訴他也不遲。」
簽完字紀巧荷便有點後悔了,房子雖然寫著自己和洪令的名字,但也是有弟弟一份的,自己跟洪令就這麼不聲不響地簽了同意書,都沒跟他商量一聲,就怕日後守拙知道後,他們姐弟會有什麼芥蒂。
「已經瞞著守拙簽字了,還不告訴他一聲,是不是不太好?」
錢還沒拿到手,總歸是瞞一天算一天,洪令連忙道:「守拙本身就接受不了拆遷的事情,咱們得慢慢來,你現在全告訴他,他哪兒受得了。」
怕紀巧荷舉棋不定,洪令又道:「你倆是姐弟,守拙也不是那種強硬的性子,好好說,他總能理解的,我們也是為了家裡著想,既然反正是要拆遷,總得給家裡爭取真大的利益,不能弄得人財兩空。」
最後這句話也算是說通了紀巧荷,誰都明白,拆遷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誰都改變不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鹿角街,前面不遠處就是自己的鋪子,正好這個時候阿翔提著垃圾從裡頭走了出來。
洪令稍稍拉了紀巧荷一把,紀巧荷定在原地,疑惑地看著他,「怎麼?」
洪令朝著阿翔的方向努了努嘴,「我記得江氏一直想買方子。」
「方子的事情你就別想了。」紀巧荷打斷道,在房子這塊兒,已經夠對不住弟弟了,不可能再打鋪子的主意。
洪令就知道,一旦關於點心方子,就沒那麼容易說動紀家的人,他故作氣惱,「你說到哪兒去了,我是想說,鋪子裡終究是有外人的,心思稍微不正,可能就會打上點心方子的主意,守拙還是太容易相信人。」
阿翔和鄒叔都是鋪子裡的老人了,也就是一個莫愚是新來的。
紀巧荷道:「你是想叫守拙找個理由把莫愚給辭了?但是鋪子裡的事情我實在不插話。」
作為上門女婿,洪令任何話都不會說滿,他解釋道:「我知道,辭了肯定不好,就是你這個當姐姐,最好提醒提醒守拙,防人之心不可無。」
說到這兒,洪令故意道:「我怎麼樣你還不知道嗎?你怎麼會覺得我想著賣方子,那可是爸爸的心血,跟拆遷是兩碼事,而且因為這方子,江家跟我們也算是結了仇,怎麼可能還賣給他們。」
紀巧荷有點內疚,她跟洪令是夫妻,自然是要相互信任的,她不擅長道歉,有點彆扭道:「不好意思,是我的錯。」
洪令大度地笑了笑,「我記得守拙有個小筆記本吧,什麼都往上面記,可別被有心的人拿走了。」
紀巧荷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剛好阿翔也看到了他倆,沖他倆打招呼,「巧荷,阿令,你倆怎麼一起回來了?」
平時紀巧荷工作忙,幾乎不怎麼在鋪子露面的。
紀巧荷開口道:「今天週末。」
「嗐,週末啊。」阿翔感嘆了一句,「我們這些人哪兒過過週末,都不記得哪天是星期幾了,你倆逛街回來了?」
洪令也懶得找藉口,順著阿翔的話答應了下來,「嗯,尤青學畫畫去了,我倆隨便逛逛。」
先前夫妻倆還有些生分,反倒是老爺子死後,兩人才親近起來,也好,小夫妻嘛,只有真正走近了,兩人的日子才會越來越好。
鋪子裡剛吃完飯,紀守拙聽到動靜,便追了出來,「姐,姐夫,你倆吃午飯了嗎?沒吃的話跟對面叫一點兒過來。」
紀巧荷還不知道怎麼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