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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木馬上笑著朝他揮手,也朝他身後慢慢走來的祝昶揮手。
我望著他們,心說:那,接下去,就讓我們這個團,好好完成這次的南極活動吧。
04
所以我們團叫什麼名字?
第89章 那人在外面呢
01
這次去南極拍攝公益紀錄片的活動,是我認為有史以來,我們組合做過的最好的活動。我們組合從「5+1」轉變到「4+2」,在這次活動中團結成完整的「6」,一起完成重重難關,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
當然,這段美好的經歷,不包括我差點掉下冰川、被兇企鵝追著跑,不包括我登冰川累了的時候,被逐霧扛起來往山上奔,嚇得我一路大喊「放下哥哥」!
不包括我為了救一隻企鵝幼崽掉下冰河,差點被凍成球塊兒被激流沖走。
等我細細數完我不美好的片段,我發現我「美好」了個寂寞。
02
我還記得我掉下冰河的那一天,風和麗日。雖說南極極晝期,就沒不風和麗日的時候,可我還是對那一天的「風和日麗」尤其銘記。
我們組合需要多多表現團隊凝聚力,於是那天被拍攝方要求單團行動。經紀人、工作人員都被支開到離我們三四公里遠的位置,拍攝組僅剩一隊航拍組以及我們自己帶的攝像機。
當時我們組合正在聊天,聊這次南極活動怎麼樣,之前的軍訓活動怎麼樣。
然後他們中有人說,聽說孟韶洸中途會來跟拍。
我忘了這訊息是誰說的,總之不可能會是加泰、祝昶、逐霧這三個人說的。因為如果是他們三個人說的,我不會不記得名字。
來到南極,距孟韶洸已是千里之遠,在那認為與他相距千里的日子裡,突然聽到他的名字,感覺心情甚是奇妙。
一聽說他會來跟拍,便覺更是奇妙了。
他這次來南極跟拍,倒不是為了樂趣,主要是要考查去年公司投的慈善專案是否有落實到位。
至於說是來跟拍,可能只是要有個對他們公司交待的藉口。
我很久沒見孟韶洸了,也沒和他在網上聯絡。高空跳傘、絕境求生、手指上的狗尾巴草,這些回憶,分明沒過去多久,卻像過去好幾年似的。
而正在這個時候,我看見一隻似乎還未足月的小企鵝,被困在冰河上的小冰山上,著急地張動著小翅膀,不敢隨意走動,叫得很是可憐。
我當時沒想別的,本能地認為該去救它。也沒和隊友商量,率先爬過冰丘,跨過橫在我和小冰山間不算太遠的河流,將那隻小企鵝抱起來。
中途加泰他們喊我,我也和他們說沒事。
救到小企鵝後,我感覺不太好再輕易地跨回冰丘,加上我渾身裹得圓滾滾的像顆球,這份「不輕易」便又多了幾分笨拙。於是,我傾過身子,伸長手,將手裡的小企鵝,交給趕來冰丘的祝昶。
祝昶接到企鵝後,交給了加泰,跟著就要拉我過去。
意外在這個時候發生了,我腳下踩著的小冰山,底部突然融了一截,整座小冰山順著變急的水流往下滑去。我重心不穩,猝不及防跌倒。這一跌,直接跌進冰河裡。
03
我應該是在被急流衝下去的時候凍暈了,或者是過程中撞到冰塊撞暈了。總之,我有一個突如其來的睡眠期。
而等我醒過來時,人已經在救援站點的溫房裡,房間裡滿是經紀人煮泡麵的香味。
我掀開被子,下床時整個人有點暈,放眼望去,所見的東西都是模糊的,包括吸著泡麵的經紀人。
我將眼睛揉了四五遍,眼前景象依然沒有清晰起來的意思。
完蛋,視力二十幾年來保持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