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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我要是早知道發兩條微博就能放假,以前想放假的時候,就用大號發這樣的微博。
順便再問問哪位隊員想和我一起放假,發微博的時候把他艾特出來。
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隊友們也不聽從經紀人的話了。想放假彷彿不再需要他的同意,自己給自己開張假條,便跑出來。
下午三點,逐霧和祝昶跑來「探病」。
經紀人叫嚷著:「不是讓你們別過來嗎?是不用趕通告還是不用練歌了?」
祝昶膽子向來肥,在經紀人靠近他們時,便伸手把經紀人的額頭推開。
矮小的經紀人被他推得猝不及防地轉了個圈,跌盪了兩步。
比起加泰話裡的「該走的是你」的意思,祝昶的動作像直接在說「你走」。
我們經紀人漸漸發現,他的地位不如從前穩固了。他捂著胸口,低吟「吾兒叛逆傷透我的心」,鬱悶得要哭出來。
逐霧本來走在祝昶身後,走進病房後,飛快地越過祝昶,跑到我病床邊。
「你感覺怎麼樣了,瞬洺哥?」透過每晚不斷努力地跟我語音通話,逐霧的中文已可以說得流利了。
「已經沒事了,手臂縫了線。」我動了動受傷的這條手臂。傷口做過處理後,已感覺沒那麼痛,只是不知會不會留疤。雖說現在雷射祛疤技術很先進,可還沒先進到完全不留痕跡的地步。
經紀人則是說,不完全去掉疤痕也可以,他連以後透過疤痕來虐粉的文案都想好了。
我覺得我們經紀人是個天才,哪怕我邊吃關東煮邊走路掉水溝裡,他也能製造出虐粉的話題來吧。
但是……我真的有粉可以虐嗎?
逐霧哭喪著一張臉說「好可憐啊」,跟著他半掀開我的被子:「這個床可以睡兩個人嗎?」說著便想試試看能不能躺上來。
祝昶大步走上來,拎著他的衣領,將他拽下來:「你渾身髒兮兮的,把床弄髒了怎麼辦?」
逐霧「哦」了聲,問:「那我是不是該去洗個澡再來?」
祝昶看似在笑:「我們待會馬上就得走了。」
逐霧只得悻悻坐在病床邊,兩手抓在椅子上,低聲喃著:「我想著,瞬洺哥一個人……我晚上可以留下來,陪他。」
祝昶掃視了一圈我的病房,看向加泰:「你們一直待在這裡?」
加泰說:「嗯。」
祝昶問:「你的病房在哪?」
加泰的手往門外指:「就在對面。」
祝昶點了點頭:「哦。你來這裡和瞬洺聊新歌嗎?」
加泰說:「不是。我比較想待在這裡。」
祝昶頓住,默默地沒出聲。
這本來是很平常的對話,可他們兩個人對話完,神色卻都有些怪異。那不像是友好、正常對話完,該有的神色。
我感覺氣氛似乎有一點不對勁,又說不上是哪裡不對勁。從祝昶走進病房,第一時間不是關心他最好的兄弟加泰,而是先走到我床邊來,這不對勁的氣氛好似便存在了。
於是我咳了兩聲,喊經紀人的名字,問他:「逐霧和祝昶來探病了,是不是該趁這個時候拍幾張照片,發給那些營銷號說,我們團隊關係很好?」
被忽視已久的經紀人,提不起勁來:「還關係好……你沒發現差了兩個?」
「對哦。還差了兩個。」我這時才想起,那兩位至今還不配擁有半點姓名,卻聽經紀人的話在認真當愛豆的隊友。
03
祝昶剛才跟逐霧說,坐一會兒馬上就走。可他坐了好一會兒,仍沒有要走的打算。
我都替有著緊張行程的他們感到著急。
不過祝昶表現得非常悠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