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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開啟的蚌殼,無力開合,在持續而陌生的戰慄中,被海潮沖刷推上岸邊,長久的一陣喘息聲後,鄧清把小小的臉輕輕地靠在林州行的胸口,攬緊他的腰,慢慢的平復心跳。
他們安靜地抱了一會兒,怕她害羞,林州行沒有說任何話。
她看起來很開心,那麼今晚就這樣,這樣就結束了,林州行籠緊她的外套,但遭遇了一句天真的詢問,鄧清仰著臉問:「那你呢?」
這問題無法回答,他也沒有回答,但鄧清也不用他直接回答,動手就好了,手已經伸進褲子裡,林州行卡住她的手腕:「不用。」
「摸起來好像不是這樣哦。」鄧清哼哼唧唧的嘟囔,「一隻手都握不住嗎……」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林州行捂住她的嘴:「別說了。」
鄧清手上使力,他不得不鬆開她,弓著身體悶哼一聲。
「放開我。」
這話的語氣介於討饒和警告之間,平衡的很微妙,鄧清不太理解,於是詢問,手掌還在慢慢摩挲著。
她的掌心已經開始潮濕。
「什麼?」
裝傻是沒用的,林州行用了些力氣,捏住鄧清的手腕扣在一旁,整個人俯壓下來,半松半緊的治住她。
林州行用的力氣不大,但她仍然動憚不得,眸色暗沉如墨,碎發遮掩下一副陰沉臉色:「鄧清!真當我拿你沒辦法嗎?」
她也學會了示弱,眨眨眼,用盡誠懇語氣:「我只是想幫幫你。」
僵持數秒,林州行輕嘆一聲。
早就說過了,他根本沒有那麼強的意志力。
他鬆開手,一隻手摟住鄧清,墊在她腦後,另一隻手拉住她的手按向自己,滑過勁瘦腰腹,然後再向下,那滾燙而堅硬的東西讓她十分驚奇。
於是很好學。
「你教我。」
林州行的聲音已經在顫:「別急。」
他帶著她的手包裹住自己,然後放任自己投入慾望,腦子裡碎片式的閃過很多東西,最後都變成搖動的尖銳的快感,他的手漸漸失力鬆開,鄧清變成了主導。
鄧清獨自主導,探索出很多花樣,她非常想看到他失控,沉溺,渙散甚至空白的表情,她也如願都看到了,十分滿足,忍不住吻了吻他,林州行突然啞聲道:「清清,手拿開。」
「你想……」
他急切而斷續地打斷,輕輕的喘:「對……手拿開……」
鄧清才不管他,反而收緊五指,掌中好像有一尾跳動的魚在擺著尾巴,他緊緊將她按在懷裡,下巴抵住肩窩,她聽見他深而重的喘息聲,低低的呻吟,整個人輕輕顫著。
「清清……」
林州行很空白地喊了兩聲。
「清清。」
沒什麼意義,他緩慢地整理著自己,後面沒有接任何語句。
掌控的滿足感襲來,盡數轉化為愛意,她前所未有的感到一種澎湃而洶湧的心潮,心臟幾乎要從喉嚨裡面跳出來,鄧清用左手揉了揉林州行的黑髮,很快樂地說:「我愛你。」
其實這不太像表白,反倒像一種感嘆,但林州行緩過來了,決心引誘她說出更多。
「會愛多久。」
沒想過這個超綱的問題,鄧清含糊地說:「就一直吧。」
「哪有這種回答。」
「那你呢?」
林州行緩緩說:「只要你肯愛我,哪怕只有一點,不,就算一點也沒有,只要肯陪著我看著我,我就會愛你的。」
「什麼期限。」
「永遠。」
「胡扯。」鄧清笑著說,「男人在夜裡的話不能信。」
「那明天白天我再和你說一遍。」林州行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