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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序一隻手放在運動褲口袋裡,摸到口袋裡的紅繩,表情僵了兩秒,微微一笑。
「嗯,我是唯物主義者,只對這裡的樹感興趣。」
工作日加班有點兇,梁迎嚴重睡眠不足。
何序接了通電話的功夫,她閉上眼,打著盹。
很快,手機震動又讓她醒神,低頭回了幾條訊息。
何序把礦泉水瓶扔進垃圾桶的可回收箱,只見林月一手捂著頭,匆匆而來。
意識到有情況,他立刻提醒梁迎,不約而同起身。
林月在他們面前站定,把頭低下:「幫我看看,是不是出血了,下臺階被枯樹枝扎到,我的媽呀,痛死。」
林月的發縫間頭皮處,有明顯的血跡。
傷口是長條形的,有四五公分。
何序見狀,開啟雙肩包取出無菌紗布,遞給梁迎。
「你用紗布摁住她的傷口先止血,我開車帶你們去醫院,這種情況需要清創縫針。」
梁迎根據何序的指示照做,眉頭微皺。
「你的腳……開車可以嗎?」
何序輕鬆道:「沒事,已經好多了,走吧。」
坐進越野車後座,梁迎也保持著相同的姿勢。
林月生無可戀:「我天生怕疼的人,居然被一根樹枝害去縫針。」
何序握著方向盤科普。
「樹枝的傷害不容小覷,特別那些枝條比較硬的,看到最好繞著走。」
「頭皮血液迴圈豐富,稍微破一點就會流很多血,不過清創還好,應該能忍,如果是樹枝扎到手心或者別處面板,大概會喊得整層樓都聽到。」
梁迎讚嘆:「和樹木有關的,你果然比較專業。」
何序: 「幹活的時候避免不了扎傷碰傷,經歷得多了,自然得心應手。」
「熟能生巧。」
梁迎明白了,「和噴霧一樣,你帶著紗布也是為了應對突發狀況。」
何序順著她的話說道:「還有創可貼、碘伏棉棒,輕巧,帶著也方便。」
「你受的最重的傷,是不是比我這嚴重多了。」林月問。
何序回憶:「小時候貪玩,我爸帶我去苗圃,我偷偷爬上一棵槐樹,摔下來骨折了,在床上躺了三個月。」
梁迎:「是不是入口那棵特別大的。」
何序予以肯定的回答:「我記得那時候槐花盛開,摔到地上躺在一片紫色的花海里,年紀小光顧著哭了,現在仔細想想,畫面也蠻美的。」
梁迎驚詫臉:「別告訴我,你還想再摔一次。」
何序笑著說:「那倒沒有,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了。」
說完,他往看了眼車內後視鏡,喊了梁迎一聲。
「手臂酸不酸,要不要換一隻。」
摁住傷口的手抬得有點久,確實。
梁迎本打算接受何序的意見,林月卻說:「我自己來,你休息吧。」
「你能行嗎?」梁迎不放心。
林月把她的手輕輕挪開:「我是頭破了,不是手斷了。」
梁迎:「那你摁緊點。」
到了醫院,何序去掛號處繳費拿藥,梁迎把林月送去清創室。
藥品交給醫護人員,何序和梁迎坐在休息區的椅子上等她出來。
椅子是並聯的單人座,梁迎把雙肩包放在右側的空位上。
中間沒了阻隔,何序舒坦了,梁迎握著手機告訴他:「林月說,晚上要請你吃飯。」
何序反問:「清創沒開始,她還能給你發訊息。」
梁迎看了眼聊天記錄:「嗯,護士還在準備。」
「傷口處理完之後,要吃得清淡些,總不能我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