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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欽之鬆開她,視線定格在謝承堂身上:「承堂,這幾處,都證明方慧榮是先被人勒死,隨後吊在了房梁之下,這起命案水落石出之前,方慧榮不能下葬。」
陳管家神情驚駭:「如果是那個惡鬼法力強大能憑空移動物體?」
「陳管家,你活這麼大歲數,見過鬼沒有?」
陳管家思索一陣,擺了擺頭。
「先不說這世上有沒有鬼,就算有鬼,又是什麼鬼這麼無聊,害人就害人,還非兜這麼大個圈子,先將人勒死再懸在房梁下偽裝成上吊現場?」
陳管家被問得啞口無言。
範景珠卻開口:「那你如何解釋,雲麓觀法師封印血玉的密壇不見了?」
阿檀聞言懊惱。這這這、這她還真沒法解釋,畢竟那密壇是被她給偷走了。
她只能模稜兩可道,「興許,是有人見那血玉有價值,給偷走了,畢竟那可是古董。」阿檀伸手指了一圈,最後指向自己,「在場的各位,都有可能。」
「行,就當是我公館傭人手腳不乾淨偷走了,那我再請問你,你既說我弟妹是被人謀害,請問這人如何在殺害我弟妹之後從裡關好門窗憑空消失的呢?」
這個問題,徹底將阿檀問住了,她到現在還未想通兇手是怎樣做到的。
「這個、這……」
周欽之上前替她解圍:「這起案子還有疑點,目前只確認了方慧榮不是上吊,具體原因,兇手是誰還須配合我們繼續調查。」
「我要審問方慧榮死前接觸過的所有人,」周欽之看向人群後一直誠惶誠恐的章兒,「就從她身邊的傭人開始吧。」
花園長廊,遠離人群,章兒誠惶誠恐走上前,她沒見過此等場面,此時弓首縮頸,手指搓衣,看起來很是侷促。
周欽之雙手反背,渾身氣息冽然。
「你一人照顧方慧榮?」
「不、不是,還有、還有我姊妹。」她說得結結巴巴。
周欽之吩咐身邊的阿檀:「把她姊妹帶過來,我一同問。」
「警長!」章兒惶恐地抬頭,「我那妹妹香芍小時候發燒燒壞了腦子,是二太太見我們姊妹可憐才做主將她留下的,她說話做事都如七歲孩童一般,您問也問不出什麼的,有什麼事情,您直接問我吧。」
「先帶過來。」
幾分鐘後,阿檀帶來個大臉盤子的傻丫頭,她不知曉發生何事,搖頭晃腦著見章兒便跑著跳著撲倒她懷中。
阿檀開口:「二太太死前是不是喝過藥?」
香芍一聽這話,忙重複說道:「章兒,四點煎藥,七點喝藥,四點煎藥,七點喝藥!」
章兒忙捂了香芍的嘴。
「什麼意思?」
章兒解釋:「自二太太生病,我和香芍多了份活計,便是替二太太煎藥,每日四點煎藥,七點端去二太太房中,平日裡做的事太多,我怕忘記,在香芍面前多唸叨了幾遍,她就記住了。」
「你們二太太被鬼纏身,是怎麼回事?」
「都是因為二爺送的那塊惹事的玉牌!」
章兒吞了吞口水,開始回憶起來。
「大約一個月前,二少爺從外頭回來,說帶了個寶貝,是漢代血玉,古墓裡出土,一個德國佬送他的,他轉手送給了二太太,二太太覺得那塊玉漂亮,當天就叫人打了個孔戴上了,結果晚上就做噩夢,夢到有女鬼索命,她捂著胸口駭了好久。」
「一開始以為只是做個噩夢,就沒當回事,結果二太太這噩夢連續做了三晚上,她精神就恍惚了,老是說胡話,一下說有鬼要害她,一下說有人要害她,甚至都不住之前和二少爺的房,非要搬來這後院,這偏房裡,連吃飯都要分開,讓我單獨為她做,說怕有人下毒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