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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照夜見她言笑晏晏,眼裡卻不藏算計,想來不是吃飯的那麼簡單,搖頭嘆道:“那可惜了,這一次不二可要認真品嚐一下。”
待二人到了秋月樓的時候,這會兒還不到用膳的時間。
辰寧提議上三樓,司空照夜自然沒什麼意見,於是二人便在秋月樓三層坐下了。
不一會兒菜餚便陸陸續續上來了,此處無人,辰寧也不端著,吃得極為高興。
司空照夜倒是寥寥吃了幾口,便端著酒杯只看著她吃,辰寧也只當沒看見他探究的眼神。
“酒逢知己千杯少,不二不飲一杯?”
“酒量不好,再說若是因醉酒辜負了滿座佳餚,豈不可惜?”
“這秋月樓佳餚可口,美酒更是香醇,不二真的不來一杯?”
辰寧又下手吃了幾口糖醋魚,“真的。”
司空照夜無限遺憾的嘆了一聲,“我怎麼覺得,你這個吃法,是準備一會兒去砸場子的?”
“你說對了,”辰寧聞言一樂,提起酒壺給自己倒了半盞,自顧自舉杯與司空照夜碰了杯,“我正想著,一會兒是砸秋月樓還是東晟客棧,瞧著南家的鋪子就這兩個稍微大一些。”
“你說的可是真的?”司空照夜忽而笑了,“可需要我幫忙?”
“按東勝國律法,若是我將這秋月樓拆了,我當是個什麼罪名?”
司空照夜略顯為難:“這個嘛,若是這秋月樓的主子計較起來,恐怕麻煩。”
辰寧聞言笑笑:“若是這主子不計較呢?”
“那隻需不傷著人。”
“既如此,那就好說了,”辰寧忽而提起酒壺,與司空照夜笑道:“照夜,下次不喝這酒,不好,不醉人。”
說著就見她仰頭飲了一口,將酒壺放回桌上,這才歪頭看向樓梯的入口處:“鳳掌櫃,我剛說的你可聽見了?”
只聽見樓梯那忽然傳來一陣慌亂的聲響,一個留著八字小撇的中年漢子磨磨蹭蹭的露出頭來。
他走到二人面前,拱手見禮:“照夜公子,辰公子。”
招呼完還小心翼翼的打量一下司空照夜。
辰寧一直盯著他,自然也沒錯過他這一眼,冷笑道:“鳳掌櫃看照夜公子做什麼,今日找你的人,還是我。”
“辰公子,可是菜不合你的胃口?”
鳳鈞心裡還有些打鼓,不敢如前兩回那般無視辰寧,這司空家如今在東勝國的地位不一樣,特別是這大公子照夜,據說十分受國君看重,也不知道這姓辰的,怎麼會認識他。
辰寧聽著他打哈哈,倒也不急,起身略為遺憾的嘆道:“想來鳳掌櫃為南家盡心盡力,偶有遺忘也可以理解,我今日是來要賬本和印信的,我想鳳掌櫃不會忘了這事吧?”
“辰公子說笑了,這些東西怎麼能隨便給外人。”鳳鈞偷偷的瞄了一眼司空照夜,見他只是低頭夾菜,便壯著膽子回了辰寧這一句。
“南家的祖訓規矩,執護龍鐲者可行金陽南家家主之令?我這裡有南家的委託信你們不認,說是偽造的,有護龍鐲也不行,說需得南家血脈出來主持家業,我就想問問鳳掌櫃,我兒如今也只有四歲,如何主持家業?”
“這,可是我們總得見過了,那位南珺小公子是南家血脈才行。”鳳鈞有他的為難,只是卻不敢直言。
先不說眼前這位公子入贅的也只是南家的旁支,按說這護龍鐲如何也到不了他們手中、
且就算他信這公子手裡的護龍鐲是真的,但如今京城的南家家業,皆被控制在別人手中,那人不發話,鳳鈞也不敢交出去。
“要驗,我也說了可以,但諸位一直說鋪子裡忙,沒有辦法保證諸位都能到場見證,如此拖了十數日,這又是個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