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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不聊這個了,好嗎?」錦書將壺裡的酒都倒盡,又加上新的酒放爐子上煮。他將這壺的最後一杯酒含在嘴裡,掰過秦雲雁的臉,將酒水渡給情人。
酒的醇香於齒舌之間遊走,紅舌共舞。最後錦書抿住秦雲雁的唇,舔舐掉嘴角的糕點渣。
火光搖曳卻異常□□,將二人的數次變化的體位老實地映在沙發上。
新溫的那壺酒也沒被浪費,紅纓,長槍,□□都嘗到了那有些辣但回味無窮的滋味。
十二點的鐘聲響起,無數絢麗奪目的煙花綻放於高空中,它們產生的光從落地窗落進來,照出紅彤彤的身軀上別樣的水漬。
也不知道是白雪先擾紅梅,還是驚聲叫醒醉人,情至深處,純潔炙熱。
新年的熱情就是無論晚上幾點都有人放鞭炮,收拾完狼藉的沙發,錦書抱著秦雲雁問:「睡得著嗎?」
「睡不著。」
「放煙花嗎?」
「走。」
這個夜晚是溫暖的,無論是緊握的雙手還是相依偎的肩膀。目送著明亮的光升空,心裡瞬間空了,只有眸中的光亮。
當然,還有身旁的人。
要是時光一直定格在這一刻該有多麼美好啊。
然後初二他倆就吵架了。
起因就是錦書要回隙間。
「你要去哪裡?」秦雲雁逆著光坐在藤椅上,兩腿交疊在一起,眼神陰鷙地看著門縫裡正在打電話的愛人。
錦書發覺秦雲雁語氣不對,對著剛接通的通訊器撂下句「別催了,馬上回去」就趕緊從屋裡出來,先是扒著門框試探性地望一眼,看到秦雲雁這副樣貌趕緊解釋:
「我們那邊要開個會,就離開一小下馬上就回來。」
「開會?」秦雲雁嗤笑一聲:「你這次離開是想再走個十七八年,留我當個老頭子嗎?再回來時看到皺巴巴的一張老臉,又嫌棄地走了,說下輩子。下輩子,又下輩子,你是瀟灑了,我呢?」
他胸口氣憤地發顫,背在身後的手掐在自己肉裡,不等錦書說什麼,繼續自己的質問:
「還有你說『我們』,這一個月我問過你多少次你去哪裡了都不肯說,總是時機未到、時機未到,等哪天我埋土裡了才肯對著我的墳墓說是吧?還是說……」秦雲雁陰鷙的黑色眸子刺進錦書心裡,聲音也帶上了嘲諷。
「還是說……你在所謂的『我們』裡早就有了姦夫?只是看我可憐回來演演戲,嘗嘗糟糠菜、體驗體驗生活?」他像是胡攪蠻纏的小情人,狐疑地將自己物件所接觸的所有人都烙上罪犯的烙印。
而錦書就是他關在心腔的無期徒刑。
不對,一切都不對。錦書從沒有見過秦雲雁這個樣子,簡直不像是他。
錦書趕忙快步過去,跪坐在秦雲雁椅子旁,仰望著他企圖解釋:「不會的,就是開個小會,最多一週就回來了……」
他想用這种放低自己姿態的方式示弱,他知道,只要得到愛人的一個吻,這件事也就過去了。錦書是一個自尊心強的人,一生只跪父母天地,在過去那個封建時代,最多再跪一個皇帝。
而現在他父母皆已故,在隙間闖蕩一番也不信天地了,所謂的封建也都沒了三百年。
故而,能看到他這副姿態的也只有秦雲雁了。
「一週!」秦雲雁卻不肯就此放過,他打掉錦書扶在自己腿上的手,音調拔高:「你之前跟我說去賑災,三個月回,結果在樑上找到你的一紙遺書,我讓人挖了整座山才找到你的遺體!」
提到往事他便一發不可收拾,鬱結在心的怒火被放了閘,噴湧而出。
他想自己沒事應該這樣鬧一鬧,省的愛人總是以為他什麼都不在意。他要是什麼都不在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