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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人檢查很快,還去看了電箱和傭人住的院子,雜物間在傭人院子,發電機被砸壞了……
最後他們回到客院,顧白要去探望病了的三個人,所以跟著過來。
進門看到秦知言坐在客廳,顧白打了個招呼,「他們怎麼樣?」
「齊懷森回來就睡了,另外兩個也好一點了,起碼不吐了。」秦知言說話的時候,視線卻在江綰臉上。
柴颯挪了一步擋住江綰,居高臨下,盯著沙發上的秦知言,「有什麼事沖我,別沖小姑娘。」
「……呵!」秦知言冷笑著站起來,意味深長的說,「如果你們不是一夥兒,我真想看看結果揭曉的時候,你是什麼表情?」
說完,頭也不會走上樓。
「切!撂狠話甩帥是吧?擱這兒演非主流小學生吵架?」兩米八啐了一句。
場面有點兒尷尬,還透著點幽默。
既然病人都休息了,顧白也不好去打擾,說了幾句客套話,和席澤辰回自己院子。
凌晨四點半,夜空如墨,暴雨之後的氣溫不是很熱。
三個人根本沒有睡意,但都各自躺著聊今天的事情。
「颯颯,答應我,找機會把那個非主流小學生套麻袋,好嗎?」
「閉嘴吧!噯……江綰,你對顧白剛才的話有什麼看法?」
「……滴水不漏的老狐狸,什麼都回答了,其實什麼都沒說。」
「嗯,他根本不想我們碰這件事。」
「畫被燒,我很心疼,畢竟是我爸爸畫的。但我現在覺得那幅畫……可能沒有被燒。」
「什麼?大碗,我們看著畫燒沒的,滅火器都改變不了它的命運……你的意思是畫被換了?又被換?」
「只是感覺,不一定準!顧家人的反應不太對勁……」
「嗯!很不對勁。」
「你也這樣覺得?那你們倆展開和我說說。」
江綰稍作思索,說起自己的分析,「顧鑫均愛畫不是秘密,著火的時候,他根本沒有去救火的打算。管家很慌亂,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慌張可以理解,但等我到之後,他才找來滅火器滅火,滅火器就在收藏館入口。」
「當時,他手忙腳亂的弄了一會兒滅火器才正常使用。」江綰頓了下,繼續道:「還有最奇怪的是顧鑫均喊的那句星火的詛咒。看畫的時候我注意過,他用的畫框基本是一致的,他如果沒走近看,怎麼知道什麼畫燒了?假設他上前看過,不救火,退回到他後來站的位置?」
兩米八的意見有點不同,「他看起來很害怕,可能真的上前看過畫,卻想到了詛咒,被詛咒嚇到了?」
「不會!」江綰坐起來,兩腿一盤,「他就是幹這行的,還能信這些?」
可說到害怕,江綰有點猶豫,「他的害怕看起來不像是演出來的,難道是演技太好?」
「我覺得……這件燒畫的事情是他們自己搞出來的。」既然是他們自己弄得,顧鑫均更加沒有害怕的理由。
等她說完話,柴颯才開口說自己的看法,「你說的地方確實怪,還有怪的地方。顧白和席澤辰站在那,一點要上去救火的想法都沒有。我在想,有沒有可能全是顧家人自己弄的?和大衛一樣,騙保險金之餘,炒作這幅畫。」
整個現場,哪兒哪兒都透出說不通的詭異。
柴颯的話開啟了江綰的思路,「他們家差不差這筆保險金我不知道,這幅畫如今已經是全城熱話,在這時候畫被燒……而且這麼多人都看到畫被燒。我們沒有網,這事情曝光的主動權並不在我們手裡。畫沒了,詛咒成立……畫的價值越來越高,不管是留在自己手裡還是找人出手這幅畫都是穩賺不賠的。」
「哦……」兩米八恍然大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