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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叢裡的人躡手躡腳的跨出草叢,貓著腰一點一點的向樹林外摸去。
待的來到了官道旁,仔細確認了四下無人之後,這才手扶胸口,花痴呼哧的喘了幾口粗氣。
只見他一身黑色夜行衣,頭巾緊緊地裹住自己的頭和臉,只漏出了二隻陰森森的三角眼,一閃一閃的亮著光。
他隨便找了塊大石頭,喘著粗氣坐了去,半晌呼吸才平復了下來。
“媽的,鐵血無情,太他媽狡猾了,呸!”
他憤憤的衝著鐵血無情消失的方向啐了一口。
“老子早晚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坐在大石頭休息了好一會,看看天色,估摸了下時間,黑衣人這才站起身來,摘下頭巾,退去身的夜行服,漏出裡面平常的衣物,恢復成一幅普普通通的行人的模樣,這才慢條斯理的順著官道向前走去,前行的方向不是大梁城又是何處呢?
東方魚肚發白,即將天亮的時候,大梁城北城門突然提前開啟了,早在這裡等候的附近鄉下的農夫,還有一些趕路的商人有點不明所以。
這還沒到開城門的時候呢,怎麼今天這城門就提早開了呢。
“呦,今個合適啊,這個點兒,這城門就開了?老天爺開眼,看來我這2筐菜今天是不愁賣了,一會肯定能先佔個好位置。”
一個排隊等待進城的農夫心裡樂開了花,趕緊挑起扁擔,伸著脖子往前湊。
“哎哎哎,看著點,著什麼急呀,沒看這吊橋還沒落呢嗎?你這是要著急跳河呀?”
農夫前面的一個樵夫打扮的人,手裡拄著扁擔,腳下踩著自己的柴火捆,回頭白了農夫一眼,伸手揉了揉被農夫的扁擔撞了一下的肩膀。
“你才急著跳河呢,你急著投胎呢你。”
農夫毫不示弱,一邊回嘴,一邊白了樵夫一眼,腿腳不聽,繼續跳著扁擔往前擠。
“嘿你個不要臉的,你他媽撞了人,你還有理了你。”樵夫火冒三丈,伸手就薅住了農夫的後脖領子。
農夫正挑著扁擔往前擠呢,突然後脖頸子一緊,腳底下拌蒜,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趕緊放下扁擔,回身扭住了樵夫的手腕。
“幹嗎?想打架嗎?我他媽你弄不死你!”農夫瞪起眼睛一副要打架的氣勢。
“嗨你他媽的找死呢你。”樵夫更不示弱,隨手抄起了一根柴火,罵罵咧咧道。
本來大清早的人就不多,這邊一爭一吵,瞬間就引來了周圍群眾的圍觀,有起鬨的,有勸架的,還有怕事的,趕緊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往遠處挪了挪,生怕一會打起來,碰壞了自己的東西。
這邊吵吵鬧鬧,驚動了吊橋對面的官兵:
“嗨,吵什麼吵,找晦氣是不是,這大喜的日子你們要是找不自在,老子他媽一會好好的收拾你們。”
這邊兩個人推推搡搡扭作一團,根本沒理會對面官兵在說神麼。正爭執間,只聽得稀溜溜的幾聲戰馬的嘶叫聲,城門內款款的開出了一乘豪華馬車。
“這不是咱們城主的專用馬車嗎,呦呦呦,你看儀仗隊也出來了。”
“啊?真的誒,這,這,這,這是要鬧哪樣呀。”剛才還在看熱鬧不嫌事大起鬨讓二人快點動手的人們,立時就被這場景吸引了過去,沒人再理會那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了。
那兩個互相揪著脖領子,吐沫星子飛濺問候著對方全家的肇事者,一邊繼續扯著脖子怒罵,一邊也禁不住拿眼睛瞟著城門口的方向。
還真是城主的專用馬車和儀仗隊出來了,這駕馬車平時很少街,除非有特別重要的人物,比如說韓國朝野的各位大員,或者是別國特別重要的使節,他們來訪大梁的時候,寧缺毋濫為了表示隆重,才會派車這套陣容來。
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