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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將她送到了一戶宅子裡,宅子旁有座墓,她看見墓上刻的字,心下瞭然。
「一番苦尋,但願這於娘娘而言是個好去處。」那男人臨走時說。
後來那間房子年久失修,坍塌了,她便被埋入了地下。
一年又一年,幾千年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過去了,終於有一天她聽見外面有吵鬧聲。
「同學們,這裡就是幾年應朝古屍出土的地方,我們第一次田野實習就從這裡開始。你來測量,小李,你來跑杆,咱們先把面積示意圖畫出來,別挖到農民的地了,得賠錢的」
「老師!」不知又過了多久,她頭頂的塵土被扒開,久違的光亮照進來,她看見了一張年輕女孩子的臉,明媚而嬌艷,她想自己也曾經那樣年輕過,「這裡有副畫!」
她被送到了被稱作博物館的地方,在那裡,她看見了姚恪的佩劍。
她聽見博物館的講解員向來往的遊客介紹,「這幅畫也是在三染市被挖掘出來的,發現地距離應朝古屍出土點只有二十米,和對面大家所看見的劍,同屬於重要的應朝時期祈國文物。應朝古屍大家應該都有聽說過,形體完整程度之高,世界罕見,由於儲存條件的要求,現在被安置在楓江市博物館。因為出土點很近,所以有專家推測這也是姚恪的遺物,但目前尚沒有證據證明這一點」
「相鼠有皮,人而無儀!2」蘇姚姚皺眉道,「真是混帳!」
這次傅寧辭沒有再說成王敗寇的話。
聶嵐語調麻木而悲涼,「這位先生說得對,我以為不再投胎,將自己留在畫裡就是解脫了,日子久了總會忘,可是沒有,從來都沒有,夜深人靜,我常常聽見我的孩子在耳邊哭」
她說著兩行血淚再次從眼眶裡滾落,「我剛剛看見他,我我恨不得立刻魂飛魄散也不想再見到他」
事實上,傅寧辭想,魂飛魄散也是不能的,入了人皮畫的魂,哪怕粉碎了,也仍然在畫中,仍然有意識,只會更加痛苦罷了,所以人皮畫才會被列為禁術,會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聶姑娘,不好意思,我一時也想不到別的稱呼。」傅寧辭抱歉地沖她笑笑,「你說把你製成畫的那個男人拿走了你的心臟,還說與你有些前緣。那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後來想起了嗎?」
聶嵐搖搖頭,「我只覺得他面善。」
「那他有說他叫什麼名字嗎?」
「這也沒有。」聶嵐思索片刻又道,「彷彿是鍾,我記得好像聽侍女叫了他一句鍾大人。」
「姓鍾?」蘇姚姚聞言驚呼,扭頭去看容煬,「你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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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其祜伊何,宜爾子孫。克明克哲,克聰克敏——《景福殿賦》;2相鼠有皮,人而無儀——《詩經》,這裡蘇姚姚之所以用詩經罵人,真的不是作者為了裝逼orz,是因為前面有個設定,如果大家還記得的話,就是她一生氣,說話就容易不文不白,畢竟醒過來也有快千年了,勉強也算是半個古人,ps:容煬實際並不是鍾家人哈,這個前面也有寫過,不記得的妹子指路第八章 。
第31章
「你別一驚一乍地,心臟病都被你嚇出來了。」傅寧辭倏地皺眉,「什麼就叫他家的人了?姓鐘的這麼多,個個都和他有關係,那我隨便上街拉個姓蘇的和你攀親戚你能樂意?」
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倒也明白,沒有這麼巧的事。以捉鬼為生的世家不少,但姓鐘的,的確只有這麼一戶,於是緩了緩語氣又道,「就算是他家的,應朝亡了幾千年了,容煬才多大歲數?祖上的人用了禁術,還能扯到他頭上來?二十一世紀了,早就不來連坐那一套了。」
「我又沒有別的意思,就這麼隨口一提,容顧問要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