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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景心裡警惕起來,但他演技不錯,語氣十分自然:「這兩天還能幹什麼,就休息一下放個短假。四哥,你做了董事長,也不能一直壓榨手下的藝人啊。」實際上他是要去找盛慕槐排練,還要避開金竑的時間,又不能被媒體拍到,簡直跟做賊沒什麼兩樣。
金竑還有兩句調侃的話,但莊景這時候翻了個身,拉近了與金竑的距離,手也伸了過去,放在了一個不該放的地方。金竑眼神驟變,未出口的話全被堵在了肚子裡。
莊景一邊輕柔的動作一邊很認真地問:「四哥,你想和我一起走紅毯嗎?」
金竑低低的「嗯」了一聲。
莊景抱住他一隻手臂,繼續跟他聊天,還逼他回答。
風水輪流轉,金竑被這報復心強烈的小兔子給控制住了,不得不接受他的折磨。最後金老闆終於忍不住了,一把捂住了莊景嘚吧嘚吧個不停的嘴。
莊景在他手掌下悶笑幾聲,才放棄了聊天,專心完成之前半途而廢的工作。
半個小時後,兩人才筋疲力盡的分開,莊景甩了甩酸軟難耐的手心想:完了,明天還要和槐槐演戲,恐怕師祖的功力要被她懷疑了。
正想著,金竑已經抱住了他,一隻手放在他的小臂上,輕柔的按揉著。莊景嘴角微微上揚,感到無比安心,脊背依靠著金竑,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莊景去找盛慕槐練戲。
他全副武裝的走進鼎成豐曾經的大門,等身後的門關上,才把臉上的圍巾、口罩、帶大兜帽的外套一層層脫下來,鬆了口氣。
盛慕槐看他這模樣,忍不住說了一句:「天王蓋地虎!」
「啊?」莊景一臉迷惑。
盛慕槐:糟糕,忘了師祖是1951年仙去的,不知道這個接頭暗號。
她擺擺手:「不重要不重要,我跟您對暗號兒玩呢。」
原來是春點啊,莊景把外套拿在手裡,用嫻熟的語氣對小徒孫道:「要擺金了,別在這兒團春了,碼前竅吧。(要下雨了,別在這調侃了,快點走吧)」
盛慕槐:???
師祖說的優美的中國話她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呢?
莊景笑了,反客為主的往鼎成豐裡頭走去,盛慕槐帶著他在各處溜達了一圈,等綿綿小雨從天上滴落,才帶他來到了排練室。
這排練室明亮寬敞,鋪著嶄新的臺毯,整面牆那樣大的鏡子將人臉上的每個毛孔都映照的清清楚楚。排練室兩側,所有需要的道具整齊排列,個頂個兒的簇新鋥亮。
莊景想到原來鼎成豐那間略微昏暗的屋子,孩子們有時候還得在院子裡練功,忍不住感慨:「現在的條件真好啊。」
盛慕槐笑道:「原來我們也只有一間破倉庫呢。大家一起努力了好久,才把鼎成豐重新買了回來。」
沒有過多的感慨過往,兩人開始排練起來。
師祖和徒孫演戲,竟然格外和諧,莊景發現盛慕槐身上沒有現在許多戲曲演員身上那股歌劇範兒,一板一眼皆有規矩,甚至對自己的套路也很熟悉。
可見盛慕槐雖然天資過人,也一定下了極大的苦工,這才能憑一己之力,將京劇再次帶進大眾的視野中。
練了兩個小時,莊景又指點了盛慕槐幾個關於老戲的問題,直到金竑快要來了,莊景才急匆匆地走了。
以後三天,莊景都是這樣忙碌,除了練戲,他還給慈善晚宴畫了兩幅國畫。一幅是四尺的山水圖,另一幅則是工筆牡丹,畫在盛慕槐友情提供的貴妃醉酒金色摺扇上。
莊景曾經師從陳半山和齊右尋這樣的國畫大師,畫技超群,卻從不輕易不變賣、贈送自己的書畫。當年想高價購入莊老闆墨寶的人真是數不勝數,莊璟的真跡更是千金難尋。
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