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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天寒似乎現在有些心神不寧,他反覆回想之前趙洛兒那塊羊脂白玉,又細細打量畫上少女,只見那畫中俏人兒畫得是惟妙惟肖,雖不敢說與本人一模一樣,但也足有九分相似。
高大漢子此刻早已沒了調戲自家嬌妻的興趣,因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因此看向欒寶寶凝聲問:
“寶寶,你可知這少女的來歷?”
欒寶寶很少見自家男人如今日這般嚴肅,於是疑惑的搖了搖頭,試探的回答:
“不會是朝中某位公主吧?”
祁天寒聽完重重點頭,至於對方如何能猜到他從不懷疑,除了天生的聰慧,還有便是女子那遠超男子的直覺。
若是放在兩人相識以前,他可是絕對不會相信這些江湖玄學,可當親自領教過幾次之後才赫然發覺,這些女子的天生感應是當真可怕。
即便是二人成親之後,這新婚夫婦又有幾對是懂得節制的,還不是沒日沒夜的翻江倒海,年輕男女的快樂便是想著如何最大力度的揮霍身體。
可無論如何恩愛都還得經歷一段人生中難忘的冷淡歲月,話說人不風流枉少年, 就算祁天寒為人仗義耿直,但出了門與江湖上那些狐朋狗友混得久了,也就多少生出些壞毛病出來。
時不時約上幾個出去喝喝花酒,看見那些坐在懷裡的美嬌娘搔首弄姿,衣衫也穿得一個半開半合,是個正常男子都會忍不住。
可祁天寒有個讓他那些江湖兄弟最佩服的一點,那就是不管喝再多的酒,懷裡坐著再騷的小娘子,伸手摸上幾把無妨,若是再大膽一點那可是絕對不行。
而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這就叫風流不下流,是身為人夫的底線,也是對自己妻子的忠貞。
雖說男子三妻四妾乃常事,但這套規矩在他祁天寒這裡就得閹割絕後,這一生能遇上欒寶寶這樣的女子可謂是他的福氣。
雖說對於喝花酒這事做得極為隱秘,但每次回去都會不同程度的露出一些馬腳,不是衣服上殘留了脂粉味,便是那眼中做賊心虛後流露出的小神情。
祁天寒好歹也是做過都指揮使的大人物,頭腦自然不用多說,不能說有多麼絕頂聰明,但至少比起普通人要強上不少。
再跪爛三塊搓衣板後終於是積累了經驗教訓,再次與朋友喝花酒時可謂是小心了又小心,把任何可能引起欒寶寶懷疑的蛛絲馬跡料理得乾乾淨淨。
原本以為萬無一失的高大漢子卻不料依舊是碰了壁,這次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出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為何還是會被察覺到。
欒寶寶自然不會親口告訴他這是源於女子天生的直覺,只是用輕蔑的口吻告訴高大漢子,什麼叫事出反常必有妖,說他真的是太乾淨了。
殊不知這毫無破綻,反倒是最大的破綻。
能在這奇女榜位居第三的女子,又豈會是浪得虛名之輩?
在領教過女人天生直覺的可怕之後,這祁天寒也著實是變得乖巧了許多,即便是要與江湖上那些兄弟吃酒,也得先去自家娘子跟前知會一聲,若沒經允許,那是萬不敢再偷偷溜出去。
祁天寒起身,緩步向前走出幾步,這才轉身神色凝重的說:
“這枚冰凰浴火佩乃是十年前我呈送給?國皇室的寶玉,而從今日這少女年齡來看也不過十多歲,若是愚夫所料不假,十有八九便是七公主殿下無疑。”
欒寶寶雖然心中早有準備,臉上也不由浮現出些許吃驚之色。
“若真是七公主,那為何炎州郡四大勢力都要取其性命,這不是公然與皇室為敵?”
這位老闆娘剛說完就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睜大了雙眼,吃驚的說:
“難道是為了......”
“不錯,正是皇位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