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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綢渾身一僵,胡鹽起了身來,手已經摸向了腰間的配槍。
門板雖然落了銷栓,但是是很簡易的那種,晃動間把門開啟,也不是什麼難事。
胡鹽已經想好了,只要這門一開,宮玦的死期就到。
阿綢卻顯然不希望她就這麼把自己送進去,一手按住她,一手向前探用力把銷栓保持在鎖住的狀態。
而宮玦已經晃了兩下門:「怎麼,啞巴了?剛才不還很神氣嗎?說話啊?」
胡鹽回頭看著門板方向,不顧阿綢阻攔把槍的保險拉上,只待門開的瞬間。
就在這時,司唸的聲音突然響起:「少爺,已經到會議時間了,老爺派了人來叫。」
「滾!」宮玦喝道,「誰讓你進來的?季少都沒去,我們著什麼急?」
「少爺,老爺很生氣,我們還是早點上去的好。」
這之後外面靜了幾秒,宮玦最終只是對著門板恨恨地說了聲「給我等著」,而後便加快腳步離開了。
而廁格內,險些被捉現行的兩人,安靜了足有一分鐘才開口。
阿綢坐得太久,現在站起來腿還有點麻,但也不耽誤他飛快地扣齊了紐扣,外套和領帶也整理好:「我也得趕緊走了,已經遲到了。」
胡鹽看向他:「你怕嗎?」
「怕死了。」阿綢在她額頭一吻,「我真以為你要去坐牢了。」
「不是,我是說宮玦說的話。」
「他說了什麼話?」阿綢說著,沖她聳聳肩。
那胡鹽便也不多問了。
只是她心裡有數,留給她的時間又縮短了,下月8號之前要麼將事情徹底解決,要麼,她殺了宮玦,來一場婚禮變葬禮。
這話不必跟阿綢說,因為阿綢絕不會同意,但是對於胡鹽來說,她也絕不會讓宮玦所說的情況成真。
這麼想著,她神色稍稍凝重:「你去吧,我等門口保鏢都走了再離開……哎,這是什麼?」
地上的一個物件吸引了胡鹽的注意。
她說著蹲下身去,撿起一個密封袋一樣的小東西:「這個一直就在這裡嗎?」
阿綢接了過去,用力嗅一嗅,又將密封袋還給她:「硝煙味。」
是的,那並不是一個空的密封袋,裡面其實有一根頭髮。
應該是司念趁宮玦不注意踢進廁格內的。
司念和宮玦不一樣,她太瞭解胡鹽了。宮玦做夢都不敢想阿綢會在他眼皮子底下與一個beta苟且……但司念就敢想。
她是真知道胡鹽的膽子有多肥。
而且胡鹽和阿綢關係不正當這事兒,全世界一共就三個人知道——一個胡鹽她媽,一個菜市口的大爺,還有一個就是司念。
於是從那洶湧而來的青梅味推測胡鹽在場,似乎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
話說回來,程風其實也知道他倆同居了一個月,但因為程風過於正常的緣故,所以似乎完全沒有往歪了想。
正常到了有點不正常的地步。
總之,拿到頭髮後的當晚,胡鹽便送到了鑑定機構檢查。
為了不引人懷疑,她是和程風、寶寶一起去的,頭髮自然也謊稱是分別來自程風和寶寶。
等待的過程胡鹽看起來非常緊張,她對著寶寶左看右看,一會兒越來越像,一會兒又越來越不像。
其實寶寶確實很漂亮,除了有時候手欠一點,大多數時候還是挺可愛挺治癒的,胡鹽甚至有考慮過這個親子鑑定到底是不是非做不可。
因為她是真有點養出感情了,這測出來萬一真是宮玦的種,那她如何自處?還不如稀里糊塗養著得了。
但是轉念一想,她又覺得阿綢的安危更重要,她擔心這整件事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