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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辭,你看那些黑粉!」電話一接通,那頭就傳來了小男朋友委屈得不得了的聲音,「連你也欺負我!」
「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鬱辭好笑極了,明知故問,「怎麼欺負你了?」
「就剛剛!」薛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悶悶的,鬱辭大概已經能想像到他趴在桌上苦著臉打電話的委屈模樣,「你畫就畫了,居然還做成動圖……」
「我第一次做成動圖,研究了好半天呢,還挺有意思的。」 鬱辭卻像是完全沒聽出來他聲音裡的沮喪,興致勃勃地和他分享著。
世態炎涼,連女朋友都不關心自己了!薛忱更心塞了,還真就是懨懨地趴在桌上和鬱辭打電話:「都說了讓他們剪掉的……太丟人了!」
薛忱平時其實就挺能嘚瑟的——這一點,從很早很早的時候,因為鬱辭說他穿黃色好看、他就回回穿著黃衣服使勁往她跟前晃悠的時候就能看得出來了。這一次做了網紅,他都還沒來得及感受到紅起來到底是個什麼感覺呢,就已經先在全國人民面前把人都給丟光了,怎麼可能不心塞呢?
鬱辭自然知道他心裡的那點彎彎繞繞的小心思,終於也不逗他了,體貼地溫聲給他順毛:「我覺得一點都不丟人啊,你們平時的訓練生活就是這樣的。讓大家看到你們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個性、訓練裡也有各種各樣有意思的事,而不是隻會拿金牌的機器人,這樣不是很好嗎?」
那頭的薛忱像是終於不那麼懊惱了,安靜了下來認真地聽著。
「而且,我覺得你鑽得挺可愛的——就是可愛我才畫下來的,連畫帶做圖花了很久的。」鬱辭笑著又補了一句。
一聽女朋友誇自己可愛,本來無精打採、滿臉懊惱地趴在桌上的薛忱像是忽然就被輕而易舉地摸順了毛、一下子又來了精神。坐直了身子剛想問一句「真的嗎?」,緊接著就聽那頭的女朋友不緊不慢地最後又加了一句:「好了,別懊惱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鑽球檯了。」
說好的只有女朋友能給自己一點溫暖呢?這個說好的不一樣啊!薛忱一下子就驚呆了,還沒來得及抗議呢,就聽女朋友在那頭已經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他忽然就不覺得懊惱了。
他忽然很想她——其實,明明昨天晚上才剛剛和她分開,明明……在此之前有那麼久那麼久沒能真正見上一面也都過來了。
今天這件事,說他一點都不懊惱,那肯定是昧著良心的。可其實倒是也沒有真的那麼在意——他是運動員,一切都只靠賽場上的成績說話,其他的並不是那麼重要。真要算起來,可能也就是借著這件事撒撒嬌、和鬱辭開開玩笑罷了——現在能逗她笑得這麼開心,好像也有沒什麼不好的。
這麼想想,這次的「意外」好像也還挺值的。
薛忱沒有再「抗議」,靠著椅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就在兩人甜甜蜜蜜打情罵俏的時候,那些喊著薛忱「好甜好可愛」的姑娘們順著老球迷的指路去看了幾眼薛忱的奧運決賽、順路又拐彎看了看當年薛忱「下鄉種地」、掃廁所、吃過的不計其數的黃牌合集回來,都覺得自己現在有點兒發懵:
「奧運決賽簡直可怕……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這真的是桌球不是機關槍?」
「開啟比賽影片的前三秒我以為我點錯連結了……說好的傻白甜呢?抄起球拍的一瞬間我以為是要去打人???」
「其實我沒看懂比賽,但是……我要是站在對面肯定已經被眼神和殺氣嚇懵了還打什麼球?」
「有沒有人統計過職業生涯到現在他到底吃過多少黃牌和處罰啊?感覺是個大工程,我已經不會數數了……」
「場上場下簡直精分現場啊!反差萌!」
「國乒的處罰姿勢好清奇,玩還是桌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