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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
上一次那都是兩年前的事了,這會兒奧運會發「紀念品」他不僅記得帶回國了,帶回國半個月以後出門還記得往自己的包麗塞——到底是惦記了多久、滿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呀!
鬱辭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又忍不住逗他,佯裝出一臉驚訝的表情問他:「哪樣不好呀?」
薛忱噎了一下——其實他也挺緊張的,緊張得連小結巴的毛病都又犯了。他有些著急上火地抓了抓頭髮,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說才好。急了一會兒他像是忽然又回過味來了,低頭對上女朋友含笑的視線,這才忽然一下子反應過來女朋友又在逗自己玩呢!
他也不生氣,笑嘻嘻地湊過去親她:「這屆奧運我拿了男單和男團冠軍,用這個是不是還挺有特殊紀念意義的?」
他問得一本正經、好像還挺認真的,鬱辭聽完簡直氣也不是笑也不是,但她也已經沒有什麼時間再去逗他了——鬧夠了一陣、兩人的緊張都緩和得差不多了,薛忱的吻終於真正地落了下來。
他當然不是真的那麼傻,他只是緊張,也知道鬱辭緊張。鬧一鬧,回到他們平時相處時的步調和節奏,就不會那麼忐忑緊張了。
鬱辭下意識地攀住了他的肩膀,隨即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急急忙忙地放開了他的左肩。
「沒事兒,哪有那麼誇張。」薛忱稍稍退開一些,握著她的手腕、帶著她的手勾住自己的脖子,很快就又低下頭繼續剛才那個根本沒有盡興的吻。
他的體溫平時就比她要稍稍高上一些,這時候卻幾乎像是有些燙人——又或許,鬱辭覺得這可能只是自己在意亂情迷時的錯覺。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自己的衣擺被撩起,然後不自覺地在他因為帶著繭子而略顯粗糲的指腹摩挲下輕輕地戰慄起來……再然後,他終於深吸一口氣停下了動作,火急火燎地坐起來就探手去摸床頭櫃。
他明顯也是第一次用,又急又生疏,越急卻又越完不成。
鬱辭起初還有些忐忑,一小會兒之後幾乎是有些好笑地看著他和那一包「奧運紀念品」作鬥爭。但看著看著她又覺得不好意思,紅著臉別過頭去又不敢再看。
沒一會兒,她終於聽見薛忱「大功告成」似的長長出了口氣,然後自己就又被壓住了。
鬱辭其實很緊張。
「鬱辭,鬱辭……」薛忱的身上已經都出了一層薄汗,卻還是壓著鬱辭一遍一遍地吻著她、喊她的名字。
其實,好像也沒有想像中的疼……鬱辭有些出神地想著,卻很快就被壓著自己的人有些不滿地輕輕咬了一口。
……
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反正就算是幾乎已經算是喪失了依靠能力的鬱辭也能依稀知道,時間並不長。
兩個人在昏暗的床頭燈光裡、保持著一上一下的姿勢,大眼瞪小眼。
鬱辭的思考能力終於慢慢回籠,回想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語氣裡是滿滿的不確定:「這就……完了?」
薛忱的面板也白,這時候幾乎整個人都是泛著紅的,低頭把臉埋進她的肩窩裡,然後有些憤憤地咬了她的肩膀一口。
不疼,有點癢。
鬱辭明知道不合時宜,卻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來——隨即肩上馬上就又被咬了一口。
「我沒別的意思,」鬱辭趕緊抱住自己的小男朋友低聲安慰,「第一次這是很正常的。」
話音剛落,原本壓著她很有些因為自己「太快了」而有些悶悶不樂、覺得沒臉見人的男人刷的一下又撐起了身子,半信半疑地問她:「你怎麼知道?」
「嗯……」鬱辭噎了一下,鬱辭更加不確定,「大概是……生理常識?」
說完她就下意識地低呼了一聲——又被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