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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地提起那件事幹什麼?看把女朋友給難受得……薛忱現在回過神來,終於開始有點兒後悔了。
這都兩個多月沒見了,見了面居然什麼也沒有做。
連吻都沒有一個!
其實薛忱雖然心裡始終有點蠢蠢欲動,但說到底也還是挺容易滿足的。畢竟是兩個多月沒見過面了,能看她幾眼、抱一抱她也是好的。
鬱辭今晚似乎是有點兒累了,才不過一小會兒的工夫就已經有些迷迷糊糊。薛忱卻睜著眼睛有些不捨得入睡——聯賽快打完了,之後就是冬訓、隊內直通大迴圈、世錦賽團體賽……馬上就又要回到馬不停蹄的國家隊日常當中,下一次再能見到她也不知道究竟會是什麼時候。
明明下午才剛剛苦戰過、又是匆忙趕來,薛忱卻覺得自己格外地精神、沒有半點睡意。
鬱辭明天早上還要上班、怕睡過頭沒有拉上窗簾。今晚下雨、天色不好,窗外只有對面樓零星的燈光傳來,讓薛忱勉強能看清懷裡人的輪廓。
他一時半會兒睡不著,有些百無聊賴地用手指繞著她的頭髮玩,居然也覺得津津有味。他玩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沒能忍住,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臉。
鬱辭似乎是覺得有些癢,有些嫌棄地別開了腦袋、在他懷裡拿臉蹭了蹭他的胸口。
薛忱頓時就帶著得逞的意味笑了,幼稚得活像是一個才剛剛捉弄欺負了喜歡的女孩子的小男生。
第二天一大清早,薛忱就依依不捨地拖著行李趕去機場了。
鬱辭到了學校,課間的時候見顧璟在自己辦公室門口張望了好幾回、一臉猶猶豫豫、欲言又止的模樣,乾脆直接就招了招手叫他進來。
少年吞吞吐吐了一會兒,到底還是問出了口:「老師,昨天紀舒她……」
「她家裡有點事,我昨晚送她回家了。」鬱辭說著看了他一眼,見少年聽完明顯地鬆了一口氣,想了想,終於還是隱晦地又提了一句,「其實,只要保證學習不受影響,在很多其他事上我們學校還是比較自由的。」
鬱辭的學生時代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畢竟也算是過來人。早戀這種說法本身就未必合理,歸根結底也不過是因為怕影響成績罷了。那麼只要保證成績,一中的校方和老師們對於學生之間的那些粉紅泡泡,向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說來也奇怪,可能真的是堵不如疏,校方不加干涉,沒有了「壓迫」的學生們反倒顯得格外有分寸了起來。
畢竟,這些孩子們本身就都已經足夠優秀、也足夠清醒地意識到,該為自己的決定和選擇負起全部的責任了。如果可以,鬱辭其實是不希望他們再給自己過多的壓力、錯過年少時最單純美好的感情。
她雖然說得隱晦,但少年還是立時就聽懂了,一張清秀的臉頓時就紅了,卻還是搖了搖頭、極力地解釋著:「老師,我暫時還沒想過這些。昨天就是看她挺反常的,所以就多問一句。」
鬱辭本來也只是隨口點他一句,既然他已經這樣回答,她當然也不會再多說些什麼,點了點頭讓他放心回教室去。
隔了一個週末,紀舒再回到學校的時候雖然情緒依然有些低落,但至少是已經穩定了下來。一直到期末考試,她也總算是正常發揮,考了班級第四。
鬱辭忙碌了一整個期末,等到她開始放寒假的時候,乒超聯賽早就已經結束、國乒隊們也已經進入了冬訓之中。今年的春節薛忱又沒能回家,照例是和隊友、教練們一起在國家隊迎來了新的一年。
然而新年的到來卻並沒有給運動員們帶來太多的休息和喘息——為了爭奪新一年裡出戰世錦賽團體賽的名額,直通選拔的隊內大迴圈又要開始了。
其實,直通賽的槍聲在更早之前就已經打響了——各省省隊的運動員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