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她一邊說,右手中指和食指龜兔賽跑似的在他胸膛前向上逐,他的身體好僵硬。
溫單風吞嚥口水,面無表情:「是同事。」
「你的同事有很多。」
「你是關係最好的那個。」
「天天罵你嫌棄你也是最好的同事。」
「你沒罵我。」
「罵了,當面背後都罵了。」
「……我們以前就認識,朋友加同事。」
「這樣啊……」她作出恍然大悟狀,「的確沒有喜歡我。」
她整個上半身幾乎靠在他身上,她最大弧度仰著脖子,鼻息直直噴向他下巴,發燒似的。
溫單風看到她的睫毛在眼底投出一片暗影,她的鼻翼隨著呼吸輕輕地輕輕地一張一翕,這讓他聯想到在花朵上落腳的蝴蝶,然後是她細微的毛孔,溫單風感到酒精在體內翻騰後蒸發,他突然失去了力氣,周身無力,他感到自己挺直的脊背在不受控制地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向前彎去,無法阻擋。
他醉了,咬字艱難:「沒有喜歡。」
「是嗎?那你放開我的手。」
對話變成了機械的問答,他的大腦無法分析答案的合理性,「是手腕。」
陳星禾低頭看自己的手:「現在是了。」
「你說的。」
「我說什麼了?」
「你說要我放開你的手。」
「所以你就來牽我的手?」
溫單風鬆開她的手,「你喝醉了。」
「你沒醉嗎?」
「沒有。」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溫單風被問住了,他看不見蝴蝶了,但他知道蝴蝶在哪裡,他的手抱著她的腰,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他開不了口,怕說話時產生的嘴唇抖動幅度會碰上她,就是那種接吻的意思,這不對,他不能。
可她像是不考慮這點距離,她還是字正腔圓地說話,「做什麼」三個字把她的唇推出來完成了那種所謂的接吻,就是兩個人的嘴巴碰到一起了。
她真的沒禮貌,一直都沒禮貌,總是在對抗,總是跟他較勁,就連此刻,兩人鼻息相連,她的呼吸頻率也要比他強似的。
他也不要禮貌了。
「可以嗎?」他輕聲問。
「不!」她回答地響亮。
「不」字的發音讓她撅起了嘴巴,頂著他的唇說話。
溫單風不要禮貌了,他得抓住蝴蝶。
所謂的接吻就是兩個人的嘴巴貼在一起,然後呢?他從左邊輕輕碰觸到右邊,來回重複,然後他感受到濕滑的觸感在他唇邊跳舞,溫單風接住,憑直覺應對。
「嘶——你是小狗嗎?」
「對不起……」
「不許咬。」
「嗯。」他不是故意的,他已經沒法故意做任何事了,都是本能。
陳星禾好像有誇他是好學生,溫單風聽不懂,他只知道好學生不僅領悟力強,更知道複習鞏固知識點的重要性。
他在鞏固,重複,就是那種很深的接觸,濕漉漉的,像梅雨天的南方室內,蝴蝶都飛走了,躲在他心裡盤旋,特別癢。
溫單風的手扶著她的腰,她好瘦。
也不安分,摸進了他的 t 恤。
「還挺壯。」
那他能不能摸她?系在裙子裡的襯衫小小地拽出來一個角,但她的衣服是那種滑滑的布料,拽出一角扯出一片,是衣服的錯,他只想要一角。
他的雙手跟著她的腰線凹進去,像小時候外婆家的緞面被子,涼津津,很舒服,但是比那個軟多了。
陳星禾好像惱了,她又退出去邁過臉喘氣去了,溫單風的唇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