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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還充斥在兩人之間的鹹苦,一掃而光,只剩下灼熱氣息。
許寧夏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背靠上了牆,再無退路。
她衣衫凌亂,釦子解開了好幾粒。
江肆埋首在她頸間,深沉的鼻息騷動著面板,帶起一波又一波電流。
「心心。」
江肆伏在許寧夏耳邊,不敢向下的手停在腰臀之間。
「如果你沒準備好,我可以等。」
「……」
衣服都解成這樣了,現在跟她說等?
許寧夏無語,挑釁地把手放在男人腹部,輕輕撓了撓,說:「江醫生,你不會是怕吧?聽說男人第一次都……」
她點到為止,眨眨眼,嬌俏的不像話。
江肆只覺長久剋制壓抑的火蹭一下爆燃,直奔一處而去。
下頜緊繃至極,江肆再不猶豫抱起許寧夏,去了臥室。
不同於之前在民宿,這次的江肆,無比清醒。
他跪在床上,面容沉靜,視線緊盯著身下的人,動作慢條斯理地一粒一粒解著襯衣衣釦,禁慾又性感不羈。
許寧夏陷在床裡,不敢對視。
咬了咬唇,她忽而想起什麼,緊張道:「沒有,沒有那個。」
才說完,江肆從口袋裡掏出兩個小包裝,精準無誤地扔在了床頭櫃上。
「桓城醫學院的學生在做宣傳活動,給的。」
「……」
給的真及時。
許寧夏還要說什麼,江肆脫掉襯衣,壓了下來。
男人的三角肌鼓囊囊的。
平時穿著衣服,不顯山露水,這會兒,那濃烈的荷爾蒙全部爆發出來。
想想某人驚人的力氣,許寧夏吞了口口水。
可她凡事不想認輸的性子,在這件事上面也是如此。
見江肆這麼能勾人,她不甘示弱,非要一較高低,伸手去摸他的皮帶。
江肆向下看去,嘴角微不可見地揚了下。
他一把捉住那隻不懷好意的手,連帶另一隻,一同按到它主人頭頂。
在許寧夏有些呆掉了的注視下,他說:「我自己來。」
「你幫我戴那個就好。」
說著,男人看了眼床頭櫃。
許寧夏從不知道只靠吻就能讓人死去活來。
不管是頭腦還是身體,完全被狂亂到幾乎崩潰的感官支配,人沉在慾望的深海里,快要窒息。
許寧夏抓緊被單,兩條亂蹬的腿被大手死死控制住,動彈不得。
她萬分後悔自己剛才逞能了。
對著一個學醫又身強體壯的年輕男人,她是怎麼敢大言不慚說出那樣的話的?
實在受不住,許寧夏將人拉上來。
包著一汪春水的眼眸看著男人,糯糯地求他一個痛快。
江肆面色依舊沉穩如水,汗珠順著胸肌的壘塊向下流著,經由腹肌,往更深處去。
唇上閃著濕亮,他毫不避諱地舔了舔,溫柔的聲音裡滿是惡劣。
「心心,這才剛剛開始。」
「……」
許寧夏氣血上湧,抓來枕頭就要把眼前的混蛋打下去。
結果自己先被翻了個身。
她渾身一僵,趴在床上,沾滿了汗的背像一塊沁出瑩珠的白玉,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江肆面前。
「江肆,你敢……」
就在許寧夏要罵人的時候,一個濕濡纏綿的吻落在她的肩後。
那朵山茶花上。
一瞬間,許寧夏所有的力氣像是被吸乾了一樣。
她後背繃起,腳趾也用力蜷縮起來,彷彿靈魂都飄出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