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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潯自小也學貫古今,滿腹才華,可見了木依藍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只知道看著她,心裡就歡喜。
許青潯和木依藍戀愛兩年。
在那期間,循規蹈矩,一板一眼的許青潯為木依藍做過無數浪漫的事。
為她寫詩、帶她去看日出日落、以她的名字為小行星命名……圈子裡的人都說,許青潯愛木依藍愛到了骨子裡。
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在變了。
在許寧夏兒時記憶裡,許青潯常常因為木依藍沒有孃家背景而心懷抱怨,後來更是和別的女人傳出緋聞。
許青潯把那歸為逢場作戲,說自己的心永遠在木依藍這裡。
木依藍也很傻。
她太愛許青潯了,為此一步步走進為許家傳宗接代的陷阱裡。
在許寧夏奶奶的一再逼迫下,木依藍流過兩次產,又在三十五歲時再度懷孕,最後死在了手術臺上。
而許青潯在木依藍去世未滿一年,就和一位女明星交往過密。
他說那是家族使命,他必須讓許家繼承香火。
可笑的是,許青潯換了兩任妻子,她們都沒能懷孕。
最後去醫院檢查,醫生說他的精子數量已經不剩多少了,以後再生育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許寧夏不知道這算不算報應。
即便是,她的媽媽也回不來,她死在了她最愛的男人的手裡。
許寧夏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不相信所謂的愛情,認為愛情是最靠不住的,不如一個人來的可靠。
她之所以沒有因此變得遊戲人間,是因為木依藍給她的母愛沒讓她太過偏激,她就算不信,也不會像許青潯那樣去褻瀆一份感情。
可和江肆的這一切,她還是沒有把握好,把那些不該有的曖昧一步步推到現在這樣。
從這點看,她確實繼承了許青潯的「優良傳統」。
許寧夏自嘲地笑,舉起杯繼續喝。
手腕一熱,一股力量制止了她的動作。
許寧夏側頭看去,就見江肆微微喘息,頭髮也稍顯凌亂,正一瞬不瞬地看著自己。
不敢相信他就這麼來了,那一刻,許寧夏心裡的驚喜大於一切。
可這份驚喜也轉瞬即逝。
「你怎麼來了?」許寧夏別過頭,抽出了手。
江肆抿抿唇,垂回身體的手握了握,說:「別喝了,我送你回去。」
聽到這話,許寧夏笑了。
「你這是在管我嗎?」她問,「我知道了。是不是我那天和你說完之後,你哥哥的責任感爆棚了?這麼想做我哥哥啊。」
她說這話,模樣俏皮狡黠,像是清楚知道怎麼戳人痛處的狐狸,壞到無情。
「不是。」江肆一字一句說,「喝酒不好。」
許寧夏笑得更加張揚:「既然不是,你更沒有立場管我。走吧,我的事我自己做主。」
「和你無關。」
江肆站著不動。
周圍人注意到他們這邊,酒吧的安保也過來詢問。
問及許寧夏是否認識江肆時,許寧夏天真懵然地說:「不認識啊。」
如此,安保請江肆如果不是來光顧,就出去。
江肆深深地看了許寧夏一眼。
許寧夏悠哉地喝著酒,就當沒他這個人,直到餘光裡見他轉身離開,才放下酒杯。
不知過了多久,臺上的女歌手換成男歌手,唱的還不如剛才的女歌手。
許寧夏百無聊賴,問酒保大叔有沒有新鮮一點兒東西可以嘗嘗?
大叔說:「就是給你嘗了,你也嘗不出來。」
這話讓許寧夏臉上的笑容裂開。
「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