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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惟還在等你,別讓他等不到。」
這句話比什麼都有效。
高琅如夢初醒般的停住了,腳下還踩在宋源胯間,望著他痛的冷汗直冒的面龐,突然扔掉彈簧刀,搖晃著身體,慢慢往外走去。
汪仙琦暗罵了句瘋子,笑著對齊志遠開口:「那就麻煩齊伯伯送他們去醫院啦,對了,今晚的事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哦。」
扔下半威脅的話,開著車,急匆匆往高琅離開的方向走去。
車庫內滿地狼藉,聽到徐陽坤的慘狀跟宋源不斷哀嚎的聲音,齊志遠氣的眼睛發鼓,想到汪家那個丫頭臨走時扔下的話,鐵青著臉,叫人來收拾殘局。
蓄謀已久的鴻門宴的結尾,以兩人重傷拉下帷幕,鬧劇般的收場,給今晚參與所有行動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天氣越發寒冷,高琅從齊宅走出來,冷風把身上的衣服吹的鼓噹噹的,在第一朵白色冰晶落到肩膀上,榕城迎來了第一場大雪。
一切都結束了。
昂頭看了眼天空,高琅掐滅菸頭,原本還滿是暴戾陰鷙的面龐,就像是被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雪融化了似得的溫柔,一點都看不出來就在幾分鐘前,他還拿著刀具,報復性的把人弄成重傷。
齊惟。
他把這兩個字含在嘴裡,細細唸了幾聲,茫然的眼眸霍然變得清明,迫不及待的加快腳步。
整座城市都被風雪籠罩,齊惟回到的頌蘭亭時,道路兩側的樹叢早就堆滿了落雪。
拔掉鑰匙,推開門,在客廳玩累了的婉婷抱著玩偶,窩在沙發上睡著了。
電視螢幕迴圈播放著動畫片,地毯上的玩具凌亂的散在四處,熟睡中的小朋友嘟嘴翻了個面,左腳腳丫踹掉身上的毛毯,只剩下肚皮還蓋著被子。
輕手輕腳地靠近,正要他撿起地上的毛毯,看到胳膊上的灰塵,皺著眉頭喊保姆把妹妹抱到兒童房。可能是感覺到哥哥回來了,婉婷不安地動了動腦袋,藏在枕頭半天不肯挪動。
沒辦法,他快速衝掉身上的異味,抱著人回到樓上。
中途婉婷醒了一小會,見哥哥回來了,纏著齊惟講了個小故事,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夢中喊了幾聲哥哥,又地念了幾聲嫂嫂,在齊惟耐心的哄聲下,逐漸睡沉。
等一切弄完已經凌晨三點了。
說好要來的人還沒有出現。
齊惟在書房坐了很久,直到天矇矇亮,院子外邊全都被白雪覆蓋,門外都沒有任何動靜。
手機靜躺在桌上,都跟沒聯網似得一點聲響都沒有。
臉上的表情跟窗外的溫度一樣,逐漸變得冰冷,跳動的心臟似乎也變得麻木。齊惟實在等不下去了,起身走到門口,剛踏出門,呂博的電話敲了進來。
「齊少,看新聞沒,我靠,大爆炸啊!」
隔著聽筒都能感覺到對方的興奮。
他說:「徐陽坤那個大傻逼進去了,沒想到他膽子那麼大,現在還敢搞什麼非法走私,艹,還挺牛逼,搞了個什麼走私集團,黑車移民拐賣人口,什麼犯法的事樣樣都做,這回他就算命大不吃花生米,估計也得在裡面踩一輩子縫紉機。」
興沖沖說完,電話那頭卻沒有一點驚訝,似乎早就知道了,說話的語氣相當平靜。
「徐家那邊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早亂套了,徐太爺那個老狐狸把高琅推出來當擋箭牌,面都不露,對了對了,我給你發個連結,沒想到徐家還有個小少爺,叫什麼徐曉,餵?齊少,你聽見沒,喂喂餵?我艹,什麼情況,餵——」
後面還說了什麼齊惟沒有興趣再聽,點開連結,最矚目的兩張照片一上一下的排列整齊。
徐老太爺帶著另一個面生的青年